住了傅時寒的脖子,用自己的額頭蹭了蹭他的額頭,聲音很細:“傅時寒,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歡我了啊。”
“是。”他坦率承認。
“什麼時候啊。”
“不太記得了。”傅時寒回憶片刻,說道:“第一次聽父母說起與霍家婚約的事,我的腦海裡浮現的身影便是你。”
霍煙很喜歡聽他用淡淡的嗓音敘說過去的事情,這個時候的傅時寒,溫柔極了。
“那你還記得什麼事啊。”
“我記得,你總是跟在我後面。”傅時寒笑著說:“屁顛屁顛的,不管我做什麼,你都要跟著我,我去廁所,你便在外面等我。”
霍煙臉頰緋紅:“我那時候還小,就覺得你好看,想要多看看你嘛。”
“後來我欺負你,捉弄你,你也不記仇,跟金魚似的,幾分鐘便忘了,還跟我好,叫我寒哥哥。”
傅時寒回憶著過去的事情,嘴角浮起溫柔的笑意:“還記得嗎,你的羊角辮兒讓我剪了一個,那時候你的眼淚就含在眼眶裡打轉,我怕你把大人引來,便不准你哭,你就委屈巴巴地看著我,也不敢哭。”
“你真的超級過分。”霍煙嘟了嘟嘴。
傅時寒環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不知道為什麼,一點也沒有捉弄人的快感,看著你的眼淚,我第一次感覺到心疼,也特別後悔。”
“特別後悔,所以你就把我都頭髮都剃掉了!”霍煙氣呼呼地說:“跟男孩一樣,害我戴了好幾個月的帽子。”
“要對稱嘛。”傅時寒笑著說:“不然只剩一邊羊角辮兒,多難看。”
“哼,強詞奪理,如果不是那時候沒什麼審美觀,我肯定恨死你啦。”
“我記得那時候你還挺開心,逢人便炫耀,這是寒哥哥給你剪的。”
寒哥哥的,一定是最好的。
“那時候我便發誓,要給你這丫頭最好的,不僅僅是最好的關心和照拂,也是最好的童年、青春與未來。”
這些年,他亦師亦友,如兄如父。
如果沒有他,霍煙平平淡淡的青春或許不會有任何值得追憶的事情,可是有了傅時寒,每一天都像串聯的珍珠,能夠被珍藏。
“那時候,你便想要給我未來?”
傅時寒捏了捏她的鼻子:“我還沒那麼變態,那時候只想著呵護你長大,不讓其他男生欺負你,在幫你這傻丫頭選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不過這些年看來看去,這世上恐怕沒有比我更好的男人了。”
霍煙大笑了起來:“你這人能要點臉不?”
傅時寒一口含住了她的唇:“我只要我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