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車在前的許大茂自然是不知道劉海忠的想法的,他現在帶著婁曉娥可是小心又小心。
懷孕五個多月,婁曉娥雖然沒有孕吐現象,但是肚子已經有了一定的規模。
兩人離開時,許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
看著許大茂的眼神就好似要殺人一樣,似乎在說,‘一頓飯有什麼好吃的,非要帶著自己的親親兒媳婦跑那麼遠。’
對此,許大茂只能保證自己絕對會小心,絕對不會讓婁曉娥有所閃失。
一行人走後,四合院聚集在中院的男女老少就開始討論起來了。
只見原三大媽有些陰陽怪氣的道,“這傻柱真是勢利眼,出師宴只邀請了咱們四合院當官的。
咱們這些普通老百姓,人家可不放在眼裡了。”
三大媽這話一出,不少人就開始附和。
畢竟何雨柱也是個瞞不住事的,在沒人交代的情況下,早早的就把自己要辦出師宴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時大家還以為能夠蹭一頓飯,誰知道到了現在,都沒收到邀請。
今早一看,一行人著裝整潔,肯定是去吃飯去了,特別是何雨柱帶著一身傢伙事。
這要是都不邀請,大家心裡還能過得去。但是這何雨柱只邀請了許大茂和劉海忠,大家心裡就不得勁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自古如此。
“是啊,是啊,這傻柱不像以前了,也不知道幫扶院裡的人了,平常也不和咱們走了,現在更是連出師宴都不邀請咱們了。”
“就是就是,人家現在是廠裡大廚。我聽我家男人說了,和他們廠副廠長關係可好了,天天的都不用上班,就能拿工資。”
“真的假的,憑什麼啊?大家都幹活才能拿工資,他傻柱憑什麼不幹活就能拿工資。”
這話一出,大家都開始譴責何雨柱起來。
畢竟大家辛辛苦苦幹一個月,才高高興興的領工資。
這傻柱啥活不幹,就能拿一個月工資。
這群人可是羨慕嫉妒恨,有些心思陰暗的人已經準備去舉報了。
只不過這時候二大媽卻是聽不下去了,冷著臉對著眾人道,
“咱們都是一個院子的,你們這樣說何雨柱合適嗎?人家的待遇是憑本事得來的,又不欠你們的。軋鋼廠領導都沒意見,你們在這嚷嚷什麼?”
二大媽一說話,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對於二大媽,在劉海忠成了劉主任之後,大家就十分給面子。
畢竟,以後誰也說不清楚會不會有事情求上門。
而恰巧院裡的一些人對於工作什麼的都沒啥需求,前院的李家媳婦本就因為自己家男人賭錢賠了不少有些心情不好。
這時候絲毫不顧及顏面的嚷嚷道,“呵呵,不就是何雨柱請了你家男人嗎?要不然你能說這話,真是當了領導夫人就是不一樣了,看不起我們這些普通人。”
“李柳氏,你別張著一張嘴在這胡亂噴糞。我家男人當領導,是因為有能力。
我家男人是七級工,你家男人是個什麼玩意。
幹了七八年了還是一個三級工,前段時間人家來我們院子幹啥,別以為大家不知道。
看在一個院子的份上,這事情院裡鄰居可都幫你家瞞住了,要不然鬧到街道辦,看你家男人工作還保不保得住。”
聽到二大媽的話,李柳氏面色一白。顯然想到了這件事情的後果。
連忙給二大媽道了歉,飛也似的跑回了家。
而和她一起的還有趙王氏,畢竟他家和李家的情況一樣,此刻不跑,要是被點到不就丟大人了。
看著兩人落荒而逃,二大媽覺得自己可真威風,深的自家男人真傳。
抬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