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少年遲疑道:“所以水瓢裡?”
老頭兒晃晃水瓢:“小老兒不才,醫道藥學還沒服過誰。”
“水裡我加的不過是些草木灰罷了,你別問我是什麼草木灰啊,反正是無病保健,有病治病的好方子。”
少年將信將疑地接過水瓢,湊近了聞,也聞不出什麼奇怪的味道。他又狐疑地看看這會兒又一臉委屈的老頭兒。
老頭兒委屈地跺腳:“要不是看你放縱小老兒喝了那麼多酒的份兒上,我才不管這閒事兒呢!小子你還不信我!真是氣死我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讓我瞧病還求之不得呢!我真是…”
少年看著水瓢陷入了糾結,但是目前能喚醒沉睡眾人的似乎只有這一種方法。
一咬牙,總不能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人費盡心思找人來害我!
他端著水瓢進了小屋,片刻後,便急匆匆地衝了出來。
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他欲言又止。站定之後思索再三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激。
終是,這位傷痕累累的少年,向衣衫襤褸的邋遢老丈,恭敬拱手,深深彎腰,行了一個私塾學生的敬師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