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奇好似沒有聽到,只是仰面朝天不知在思索什麼。
曾荃又找到梁犢:“梁將軍,這等處心積慮潛入我憐人陣營,伺機謀害的人,還要包庇嗎?”
梁犢此刻雖內心傷感,但也不至於遷怒於李遺,對曾荃這上來就要給人定罪的行徑也頗為反感,只是淡淡道:“阿淵的生死本就在一瞬之間,我們早有約定,李遺縱是救不回來,也無罪過。”
曾荃似是認同般點點頭:“若確是生死未定那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謝奇騰地轉過頭來:“你什麼意思?”
曾荃也不掩飾,手指李遺道:“我的意思就是,這個人居心叵測,下藥毒殺了本還有救的梁淵兄弟!”
一語既出,石破天驚。
李遺更是直接說不出話來。
曾荃繼續道:“在下頗通醫書,方才看過樑淵兄弟的傷勢,阿牛小兄弟的處置方法本來是可以保證救回來的,可是問題就出在他用的藥上!”
“你胡說八道什麼!”李遺怒不可遏。
“你可敢把藥方交出來與我查驗?!”曾荃步步緊逼。
李遺怒火中燒:“有何不敢?!”
周圍眾人皆是冷眼相對,就在李遺真的要說出藥方時,木屋內傳來一聲大喝。
“李遺,我殺了你!”
梁泊手持短刀從屋內跳出,撲向李遺。
兩人之間的梁犢眼疾手快橫腰攔住梁泊,將他放翻在地,當下便有了決斷。
吩咐眾人道:“曾司馬所言不無可能,先把李遺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