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擺弄下來,袁奕典一頭霧水,一條條對號入座,也沒看誰更像仇恨臉。
遊戲中有三個蟲族殺手隱藏在人群中,一隻植人醫生擁有一瓶救人藥劑,一隻獸人將軍擁有無罪殺死一個玩家的資格,一隻帝國皇帝一輪盤問資格,餘下四人為普通平民。
也就是說在十個人中,蟲族殺手全滅則帝國勝利,三位擁有特殊能力的玩家全滅則蟲族殺手方獲勝。可以說,這個遊戲幾乎是擦著被請去喝茶的邊沿進行的。
垂耳兔一點也不怕,要知道他們的嘉賓就是帝國皇室。
他們只要參加了,就不會追究他的責任的。
至於帝國輸了什麼的,也沒關係,就是三位帝國方玩家玩的不好了。
袁奕典看向藺景梟,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臉上閃現一絲紅霞:“不知我們是不是對立。”
“不會。”兩個字鏗鏘有力,聲音卻低沉如天鵝絨剮蹭耳朵。
袁奕典笑了:“要是敵對怎麼辦?”
“陪你。”藺景梟言簡意賅,堅定了立場。
“如果我是蟲族殺手呢?”袁奕典沒拿到身份卡,笑眯眯繼續追問。
“我也是。”藺景梟沉默一秒,在帝國和伴侶之間,他還是高高興興的選了伴侶。
大老虎的立場就是跟著伴侶,哪裡有錯。
垂耳兔聽到險些噴了,要是叫帝國人民聽到不得嚇死,也幸虧皇子妃三觀正。
沐琉環著胸,惡狠狠:“要記住現在是兄弟檔。”
藺景梟輕飄飄掃過,不發一言。
白毛老虎不說話了,沐琉宛若打了場勝仗,牽起弟弟的手:“放心,我會保護弟弟。”
他弟弟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誰也不能傷害他弟弟。
如果現實中弟弟真的喜歡蟲族,那沐琉也不會猶豫的支援蟲族。
當然,這要藺景梟和搶弟弟的行為區分開。
袁奕典嘴角噙著笑:“好。”
藺蹺冗站在一旁,失笑:“那麼,我也不能落後,沐家主選什麼我就選什麼吧。”
垂耳兔嘴角狠狠一抽,不按規矩來玩遊戲,能不能認真點?!
最後一輪在一間百平米的房間進行,房間內以黑白灰三色為主色調,柔軟的沙發和抱枕則是選擇了一些亮暖的顏色,倒是中和了房間內的陰森和肅穆,增加了一點柔軟。
沙發並非四四方方,而是呈流水般的蜿蜒線條,高低起伏,顏色明暗不定。
曲折的沙發卻是圍繞著一張半透明的水晶臺,水晶臺上是一隻迷你的兔子玩偶,這隻兔子卻是編劇的縮影,它坐在胖嘟嘟的花瓶邊,倚靠著懸浮話筒。
沙發每隔一段距離的後方會出現一個弧形的光屏,顯示這裡應該是一位玩家。
袁奕典進入遊戲會場快速打量,選擇了比較低勢的沙發位置。
在他坐下去的同時,身後弧線的光屏亮起,顯示了袁奕典的影像,表示確認他的位置。
一點落座,藺景梟和沐琉迅速佔領他左右兩邊的位置。
幾乎同時,兩人身後的光屏點亮。
藺蹺冗無奈地笑了,施施然走到沐琉身側,輕笑道:“我會在你身邊的。”
沐琉,沐琉翻了個白眼,這話說的好像他們有什麼關係似的。
藺蹺冗聲音不大,卻剛好讓房間內的人聽見,袁奕典詫異的歪頭,眨著眼觀察。
越看眼睛越亮,半晌他總算是雙手一拍,明白了什麼。
袁奕典轉頭,對藺景梟擠眉弄眼,嘴角高高翹了起來。
他為哥哥暗喜,大皇兄給他的印象極好,他還覺得哥哥與大皇兄很配。
藺景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