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抬起腦袋,沐琉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同時一個正常托馬斯迴旋踢將周身那種束縛踹飛出去。
做完一切,沐琉在轟隆一聲巨響聲中睜開了眼睛,抬頭一看便見到四腳朝天的金色老虎。
金色老虎足足六米多長,尾巴便佔據了一半,被突然踹下地直接炸成了撣子。
那根帶著虎斑的金色尾巴直挺挺的嗆著毛,整隻老虎倉皇無措,似乎完全不清楚為什麼自己睡的好好的就襲擊了,他圓乎乎的毛臉上還帶著個腳丫印記,鼻子更是垂下兩條鼻血。
是踹的。
藺蹺冗翻了個身,肉筋筋的大爪子捂住臉,疼的蜷縮起來。
炸開毛的尾巴啪啪摔在地上,想要減緩臉上的疼痛。
沐琉雙眼清明,“…………”
腦袋裡走馬觀花的出現了幾個畫面,臉登時扭曲在一塊了,他捏著額頭不敢置信。
許是金毛虎哀嚎的太悽慘,沐琉鮮少的出現一點不自然。
他輕咳一聲跳下地,單手將老虎扛起來扔到床上,武力掰開兩隻大爪子,趁其不備在他鼻頭上貼了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東西帶著一絲水汽,但卻蘊含著更濃郁的氣息。
是屬於沐琉的氣味。
藺蹺冗愣了,“嗷嗚?”
“咳,別嚎了。”沐琉摸了摸鼻子:“抱歉,你離我太近了,我只是本能。”
藺蹺冗舔了舔鼻子,妄圖舔舐更多沐琉的氣息。
沐琉眉頭一挑,抓住那條作亂的舌頭向外扯了扯,“你別舔是傷藥,有我的力量。”
就是極品安撫劑?!
藺蹺冗兩隻圓圓的耳朵豎起來,發自內心的雀躍。
極品安撫劑數量稀少,且還未必對有些獸人種族有效,這個具有奇特功效的安撫劑藥膏一定很重要,但沐琉這都捨得給他,一定是對他有那麼一丁點的好感了。
藺蹺冗心情飛揚,被揪著舌頭也不敢動了。
沐琉鬆開手,看到帶著一絲水汽的手,嫌棄的在藺蹺冗的皮毛上擦了擦。
藺蹺冗不太在意,他們口水都交換過,這點小事就沒關係了。
“謝謝。”藺蹺冗舔了舔嘴巴,默默回味了一下沾染到舌頭上的屬於沐琉的氣味。
沐琉捂著陣痛的腦袋,擰著眉低聲應了。
“腦袋疼嗎?”變會人形,藺蹺冗側著身,笑盈盈的道。
沐琉動作一僵,臉徹底黑了。
他驀然抬頭,雙眼犀利,幾乎用看‘糞土’一般看著藺蹺冗,但又尤有不甘。
“你這是耍詐!”沐琉深吸一口氣,又憤怒又抗拒。
藺蹺冗:“是嘛,沐家主是這樣想的呀……”
很好,輕飄飄一句話立即叫沐琉身體一僵,瞪著他的視線幾乎冒火。
昨晚上他是醉了,但他還隱隱記得這傢伙花言巧語。
藺蹺冗身體向後倚靠,輕笑道:“而且,沐家主拿出兩罐酒,我拿出一瓶,的確是沐家主佔了便宜呢,如果我也拿出同樣數量的酒,我想沐家主會輸得更快呢。”
沐琉:“…………”
這人好討厭。
拼不過,還不服氣。沐琉看他小人得志想打死他,但又不信邪。
“你等著,下次我拿出最烈的酒。”沐琉咬牙切齒,指著藺蹺冗的鼻子,粉色的指甲幾乎貼到了藺蹺冗的鼻尖上:“到時候叫你跪下來叫爸爸!”
藺蹺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