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蹺冗似笑非笑:“想不到沐家主還有這樣的喜好,叫爸爸麼?似乎也不錯,下次比拼的話,那我就在我賭約原有的基礎上也加上這條吧。”
沐琉想了想他的原有基礎,臉色驟變,幾乎瞬間鐵青,掏出長劍呲牙冷笑:“呵,你竟敢調戲本家主,我要將你戳個對穿,給你打成狗頭!!”
“很可怕。沐家主這算是惱羞成怒,死不認賬了麼?”藺蹺冗說著害怕,可臉上的笑卻很柔和,他甚至還握住對方的手,將那劍往自己身上擱,自己也趁機靠近:“殺了我的話,就不用履行賭約了。”
說話間,藺蹺冗已經前傾身體,要貼到沐琉面前。
沐琉炸毛:“你這狗東西,去你的吧!”
蹭的跳起來,沐琉直接踹翻藺蹺冗,腳丫踩到他的胸口上碾了一下:“激將法沒用!”
“唔。”藺蹺冗被踹的險些吐血,但他的眼睛卻很亮,似乎燃燒著兩團火焰。
與他對視,沐琉有種會被那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給點著的錯覺。
藺蹺冗苦笑:“那賭約呢?說好要三分鐘。”
沐琉:“…………”
還是打死吧。
沉默了片刻,沐琉將人踹下地,惡狠狠地道:“你去刷牙,洗乾淨再說。”
“好的。”藺蹺冗笑著起身,捂著被踹痛的胸口進入浴室。
望著鏡子中胸口一塊小腳丫的青色印子,藺蹺冗笑容中多了幾分無奈。
總算是平安度過,看來在他刻意攪和下,對方並沒發現他昨天富於蠱惑的言辭與行為。
想到能夠得到一個熱烈的親吻,藺蹺冗便嘴角上翹。
沐琉等人進入浴室,浴室傳來水聲後,猛地坐到床上,他運轉靈力褪去醉酒的不適感。
然後一低頭這才猛然僵住,他身上的衣服竟然只有一片。
沐琉:“…………”
沐琉頭髮無風自動:“!!!!”
果然戳死他算了。
也幸好身體上沒有什麼痕跡,也並沒發現自己腰腿痠痛,沐琉低哼了一聲。
默默回憶了下昨晚上,但因醉酒的嚴重,他能想起來零星畫面。
就比如狗膽包天的金毛趁他醉酒親他吻他,竟然還對他上下其手肆意妄為。
這簡直,簡直……
豈有此理!
藺蹺冗洗漱結束,對著鏡子捋順金髮,雄赳赳走出浴室,一抬眼就被一腳踹倒。
藺蹺冗懵懵噠:“嗯?”
“你這隻狗東西,竟然敢摸我屁股!”沐琉臉色黑紅交加,幾乎帶上殺意。
藺蹺冗:“…………”
Emmm。
藺蹺冗摸了摸鼻子:“嗯,這個我可以解釋。”
“你想解釋什麼?”沐琉臉色鐵青。
藺蹺冗輕咳一聲:“手感好,一時情不自禁。如果你覺得吃虧,我讓你摸回來。”
“你給我滾。”沐琉原地爆炸,他想給他一劍,但已經戳出的長劍卻在咫尺間停頓下來。
他看到了對方真誠且清亮的金瞳,帶著濃濃的他看不明白的情緒,靜靜望著他並不反抗,似乎他做什麼決定,藺蹺冗都會同意。
沐琉皺起眉:“你不躲?不怕我殺了你?”
“嗯,不躲。”藺蹺冗笑意更大,直接站起來抱住他親吻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