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天他受了一點刺激,在小植人抱著小包子時,他一直酸溜溜的,能夠忍到寶寶們都睡了,藺景梟已經很厲害了。
這會兒,他非常需要小植人的一點點安慰。
藺景梟垂著眸:“一點兒。”
聲音緩慢卻堅定,帶著濃濃的期盼與渴望。
藺景梟聲音很軟,可動作強勢,他默默的盯著人,叫喚了兩聲就默默的抿起了嘴巴。
眼神一下一下瞥著小植人的嘴,瘋狂暗示著什麼。
大老虎默默求親嘴.jpg
袁奕典想躲也躲不開,一小方地裡,似乎只要他不滿足大老虎,就別想跑。
事實上也的確如他所想,大老虎就不走,就不走。
兩人在溫泉的角落裡,無聲地看著彼此。
藺景梟眸光閃爍,表情愈發幽怨,委委屈屈地抖了抖耳朵。
袁奕典心軟的一塌糊塗,本來還能堅持的原則頃刻間不見了,他嘆了口氣向前靠去。
兩隻可憐兮兮的耳朵豎起來,大老虎雙眼都亮了。
袁奕典吧唧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可以嗎?”
藺景梟:“…………”
砸吧砸吧嘴,藺景梟依舊嚴肅地看他,暗示他親自己嘴巴。
袁奕典嘴角微抽:“…………”
他家大老虎這麼可愛,同樣也有點強勢啊。
吧唧又親在他嘴巴上,袁奕典抓抓臉:“這次可以了嗎?你的手臂先從我身上拿下去。”
藺景梟砸吧砸吧嘴,依舊不太滿意,他腦袋裡是昨天晚上壓著小植人親的畫面。
那時候他們不是這樣親的。
知道可以吻以後,藺景梟對蜻蜓點水似的親親就不那麼滿足了。
袁奕典瞪眼:“你這是得寸進尺啊!”
期待了許久也沒能得到回應,大老虎不高興了。那隻小豹子就可以獲得抱抱,他作為結過婚領過證的伴侶卻不能有更親暱的親親。尾巴在水中甩了一下,藺景梟眸色沉了沉。
最終,慫慫噠藺景梟決定自己爭取。
袁奕典:“!”
第二天,袁奕典還沒出門,一身校服的沐琉敲了門。
袁奕典呆了呆:“哥哥,你這是……”
“哦,沒體驗過校園生活。”沐琉一本正經地開口,他一頭翠綠的長髮紮成馬尾辮。
一身白色校服穿在身上,顯得他與平日高高在上完全不同,很鮮活很年輕。
袁奕典上下打量大哥,眉頭微微一挑:“大哥??”
沐琉輕咳一聲:“對,就是這樣!”
明知道大哥是找藉口,袁奕典卻不戳穿他,笑眯眯的挽著他:“我們一個學校真巧。”
沐琉輕咳一聲:“嗯……”
沐琉瞧了瞧弟弟,“你嘴巴怎麼了?”
袁奕典表情一僵,捂著嘴巴:“沒事,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
趁著大哥沒注意,袁奕典瞪了眼委委屈屈捏石頭的大老虎,見他耳朵耷拉下來了。
昨天晚上在聖泉,這大老虎太放肆了,他頸子上都有個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