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弟已經有貓了,這隻金毛貓根本沒有任何機會,他弟弟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作為哥哥,他要守護著這份溫暖,絕對不准許任何人破壞。
如果那隻白毛大老虎敢對他弟弟做壞事……
藺蹺冗氣的無話可說。
他怒氣勃發地盯著沐琉看了片刻,幽幽嘆了口氣:“幼兒園成功嗎?”
“你不是暗中盯著呢麼,需要問我?”沐琉嗤笑。
藺蹺冗垂下眼瞼半晌笑了:“是啊,很成功,我很高興。”
沐琉瞥他一眼咧嘴:“這次你出了不少力氣,這瓶酒送你,一醉解千愁的。”
“醉了能解千愁?我已經放開了,不需要這個。”藺蹺冗穿上衣服,靠在了落地窗前。
“隨你。”沐琉聳肩,轉身便走:“只要你不傷害我弟弟你隨便。”
人化作流光消失在門口,藺蹺冗這才緩緩坐下來,他舉起瓶子嗅聞了一下。
濃郁的香味竄入鼻翼,和袁奕典很相近,卻又有些區別。
袁奕典的氣息更甜蜜柔和一些,這個依舊甜,可卻滿含著凌厲,似乎一不小心就會咬人一口。
藺蹺冗輕笑了一聲,深深聞了一下:“不愧是神秘家族,頭沒那麼疼了。”
他倒出一杯兀自啜飲,今天幼兒園開業。
別看他和父皇母后並沒出現,實際都關注著呢。
蠢弟弟站在袁奕典身邊,兩人交流並不多,卻處處透露著關係親密。
感情是不需要用嘴說的,只一個眼神,藺蹺冗便明白,兩人如今互生情愫,本就是後來者,藺蹺冗如今更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他坐到沙發上,也不知是否錯覺,他有些獸血沸騰。
抹了把臉,視線向兩腿之間看了看,藺蹺冗拄著腮笑了:“我是不是被整蠱了?”
一絲慍怒閃過,藺蹺冗鼻翼間卻猛然竄過誘人的氣味,所有的不爽化作鬱悶,他撥開衣服……
晚上到了家,袁奕典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犒勞今天的功臣們。
幾隻寶寶們吃的肚子滾圓,快要躺了。
累了一天,小寶寶們去玩了會兒水,泡個溫泉修煉一陣就各自回到窩裡睡覺了。
藺景梟將黏著他的蛋蛋放進窩裡,轉身去了聖泉二號。
袁奕典趴在池邊,微眯著眼享受著這份寧靜,他腦袋上那一點點偽苗左搖右晃異常歡脫。
藺景梟遠遠看著,眸光一暗,他沉默幾秒,悄無聲息地鑽進水中潛過去。
袁奕典拄著腮,單手撥弄起水來。
聖泉裡靈氣十足,足夠消除一天帶來的疲憊,溫熱的水流包圍著全身,毛孔都彷彿張開了。
忽然,腳下被颳了一下。
袁奕典一驚,下意識縮回了腳丫,往後靠。
下一秒,他的腳腕就被死死握住,一股不大卻完全掙脫不開的力氣攥住了他。
腰上覆蓋上一條手臂,轉眼間,一個身影破水而出,他被禁錮在逼仄的空間內,袁奕典驚呆了。
破出水面的大老虎甩了甩頭,動作瀟灑且性感,一滴滴的水珠從髮梢滴落,落在水池中泛起一陣陣漣漪,這水滴又好像落在了袁奕典的心尖,攪和的他心緒不平。
昂著頭與那雙漆黑的獸瞳對視,袁奕典有種自己是獵物的慌亂感。
他雙手下意識扶住對方的胸口不讓他靠近。
“你,嚇死我了。”袁奕典踟躕片刻,軟軟弱弱的道。
“一點。”已經開了某個親密的閥門,藺景梟即便自閉,也很想每天都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