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有濃郁的小植人氣味,藺景梟默默的想。
大老虎不高興.jpg
這麼重視嗎,隨身攜帶兩百年……
心裡酸溜溜的,跟被檸檬汁泡過了似的,藺景梟幽邃的眸暗沉無光。
“你要貼身戴著。”袁奕典點了點大老虎的腦門。
能夠緩解疼痛,抑制暴躁症。
藺景梟果斷還是覺得有點甜,就算重視又如何,現在都送給他了,還是他比較重要的吧。
大老虎想通後,心中留下個小小的疙瘩,美滋滋的摸了摸鈴鐺。
兩人找到特殊療養室,隔著門窗往裡望。
一個虛弱的有些姿色的女性半靠在床上,下半身蓋著被子,她目光無神,輕咬下唇。
這就是袁家二子的母親嗎,按說帝國獸人大多忠貞,少部分才會婚外情。
與大老虎對視一眼,袁奕典敲了敲推門進入。
菟絲花恍惚了幾秒,蒼白的臉轉過來,死水一般的瞳孔驟然緊縮,嘴唇哆嗦了幾下。
當看到藺景梟後,本就情況糟糕的女性更是瑟瑟發抖,蜷起雙腿,將頭埋進去逃避面對兩人。
袁奕典皺皺眉:“……??”
藺景梟眉頭一蹙,手臂一攬將小植人逮到懷裡,尾巴擋在前方。
這人莫不是想傷害小植人?
哪怕她沒有威脅,藺景梟依舊不放鬆警惕,他清楚自己在帝國的影響與名聲。
明知道與他結婚的植人不會好過甚至更糟,這女人依舊害他成了世人嘲諷的袁家廢物。
不論她有什麼苦衷,藺景梟都生不起好感。
半晌,女人悶悶的抽噎聲從被子下響起:“對不起,我不想的……”
“對不起,對不起……”
袁奕典眸光閃爍:“和我說說真相吧,我想我有權利知道。”
“嗚……”女人捂著嘴嗚咽,淚水一串串落下。
女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抽過去了。袁奕典揪著藺景梟的衣角,一時心情複雜。
哭的好凶,會缺氧的吧。
等女人哭夠了,滿臉水光,十分鐘過去。
袁奕典看不過去,拿出面巾遞給她:“擦擦吧,需要叫醫生嗎?”
女人呆呆的盯著紙巾,眼圈又紅了,她哽咽地搖搖頭:“不,不需要了,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袁奕典望向窗外,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這裡環境不錯,你可以出去看看。”
“唔。”女人努力撫平激動的情緒:“我只是想保護小易……”
一句話已經足夠了。
袁奕典眸光微沉。
藺景梟反手握住小植人溫涼的手,安撫地攥住。
袁奕典表情一頓,驚訝地抬眸,與大老虎堅定且幽邃的眸對視,心底一陣溫暖。
揚起個笑,他指尖調皮地撓了撓大老虎的掌心,眼見老虎僵了。
哈哈。
袁奕典:“那他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