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琳】:“我沒有說謊,都到這個地步了,我如果真的做了,我認,但我沒有做,就不甘心!當年我只想把她的那雙vci的鞋子剪壞,但是我沒有找到vci的鞋,請你相信我!以前經常針對她,但是我真的後悔了,如果能夠回到過去,我願意跟她道歉。”
“我會查清楚,如果真的不是你,我不會讓你平白被冤枉。”
【琳】:“謝謝!拜託你了。”
放下手機,姜雨坐在藝術班的長階梯邊,仔細回憶著那天的發生的事情。
監控影片裡,吳思琳出來之後,沒有別的同學進過儲物間,只有一位藝術班的保潔阿姨。
保潔阿姨不至於吧,無冤無仇的…
但是正如吳思琳所說,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她所為,她不至於花這麼多錢,來找【知過】的重生者,幫忙挽回遺憾。
一定是蒙受了不白之冤,這麼多年過去了,仍舊耿耿於懷。
姜雨重新回了藝術中心,在一樓的雜物間找到了那天進入儲物間的保潔阿姨。
保潔阿姨穿著白色的工作服,和同事們靠在牆邊說說笑笑。
看到姜雨過來,她神情頓時顯得有些慌張,下意識地站直了身子,收斂了笑容。
她緊張的表情被姜雨盡收眼底。
她心下越發篤定,這位保潔阿姨肯定知道點什麼。
“周阿姨,您能出來跟我單獨聊聊嗎?”
“聊…聊什麼?”
“聊聊那天在儲物間的事。”
一聽到姜雨來找她說這件事,周阿姨的表情更加緊張,話都說不太清楚了:“我…我什麼也沒做!有啥可聊的!”
“我並沒有說你做了什麼。”
“那你來找我幹啥!”
姜雨看看她身後的其他保潔阿姨,笑了笑:“您確定當眾跟我聊這件事嗎?”
周阿姨立刻心虛了起來:“那…我們換個地方說。”
說著,她們來到了無人的迴廊邊。
直到此時,姜雨心下更加確信,周阿姨肯定跟這件事有關係,她臉上緊張的表情已經出賣她了。
“周阿姨,我的鞋是你弄壞的吧。”
姜雨決定直接問她。
“不…不是我!我沒有做。”
“周阿姨,如果你現在承認,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可以答應你不告訴林曲文老師,但是如果你執意抵賴,我會直接報警。”
周阿姨本來就心虛,一聽到姜雨說要報警,早就嚇得不知所措了,哭喪著臉道:“不、不就是一雙鞋嗎,你報警…這有啥好報警的。”
姜雨嚴肅鄭重地說:“這件事影響很壞,吳思琳也為此退學了,很可能會影響到她的未來發展。周阿姨,您覺得自己能承受毀掉一個學生的後果嗎!”
周阿姨的心理防線徹底崩不住了,她懊悔地說:“哎喲,我跟你無冤無仇的,我不是故意剪爛你的鞋,是有人…有人給了我兩百塊錢,讓我尋個機會,我見你那雙鞋也很舊了,索性就…”
“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是…是一個很年輕的…”
周阿姨話音未了,只聽走廊邊,一道低沉的男聲響了起來:“小雨,還沒走?”
姜雨回頭,看到裘厲穿著黑色的衝鋒衣,站在走廊盡頭,手裡拎著一根白色圍巾,漆黑的眸子裡帶著幾分寒涼。
一看到他,周阿姨嚇得腿都軟了,顫巍巍地後退了幾步,避開他冷冰冰的目光。
裘厲走了過來,將手上的白色圍巾戴在她的頸項上,環了好幾圈。
“你怎麼來了。”
“接你。”
說著,他接過了她的揹包,戴在自己肩上:“還在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