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東廠內。
魏忠賢坐在主位之上,旁邊一個穿著飛魚服的人,殷勤的給他捏著肩膀。
“乾爹,力道怎麼樣。”
“嗯,還不錯。”
“乾爹…… ”
“有什麼就說吧,這裡有沒有別人,乾爹今天陛下的做法讓人很是不解。”
魏忠賢抿了一口茶水,看向眼前的塗文甫,沒錯就是他的乾兒子之一。
今天陛下並沒有懲處我,按照正常情況來講,這種勾結的罪責是會受到處罰的,但崇禎並沒有怪罪於他。
這也讓魏忠賢感到費解,真的是先帝的功勞嗎?
魏忠賢是不相信的,今天陛下對自己的試探,何不是自己對陛下的試探。
究其原因也就是陛下對自己的勢力有些忌憚,但自己又何嘗不忌憚於陛下,現在處在一個微妙的階段。
雖說客氏已經處死,自己等人的罪證沒有人知道了,保不齊還有其他人知道。
魏忠賢眉頭緊皺,仔細回想著這麼多天陛下的做法。
感覺陛下不是之前的陛下,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
在旁邊捏肩捶背的塗文甫,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乾爹,難道陛下背後有高人不成。”
“什麼,你再說一遍。”
聽了塗文甫的話,魏忠賢一哆嗦的站了起來。
塗文甫看到魏忠賢的動作,連忙跪了下來,手扇在自己的嘴巴之上。
“乾爹,我說錯了。”
魏忠賢看到自己的乾兒子跪了下來,也是連忙把他拉了起來。
柔聲說道:“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沒事,乾爹不懲罰你。”
乾爹,我說:“陛下背後有人不成,按照之前陛下是很聽東林黨的話的;現在陛下不僅處罰了東林黨,而且還禁足了錢謙益等頭目。”
“我怎麼沒有想到。”
魏忠賢看向自己的乾兒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這回可是立功了。”
“怪不得陛下最近一反常態,只要是上朝,必定會懲處一部分的官員,看似沒有多大的傷害,實則是斷了一些的臂膀。”
最頭疼的就是為首之人,為首之人的決策沒有手下人去辦,那就實施不到效果。
“如果按照你所說的陛下背後有人,那這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能說的通了。”
“有人在背後給陛下出謀劃策。”
乾爹,塗文甫嘴角露出一抹弧度,你看要不要派人打聽一下,聽說最近陛下總是去郊外。
魏忠賢喝了口水,沉思片刻,緩緩的開口道:“派人盯著,一定要打探陛下最近的行蹤。”
總感覺最近不對勁的魏忠賢,此刻卻想明白了。
原來事情在這裡。
……
兩天後,崇禎看著手裡的賬本,這是抄家得來的。
沒想到一個沒有底蘊的小家族,居然查出了白銀四十萬兩,房產五座,各類的店鋪莊園八處,良田百頃,先帝的賞賜之物竟然這麼多。
宮中的御用之物達到三百餘件,摺合成銀子達到一百伍拾萬餘兩。
崇禎此刻內心感慨,還是兄長說的對,錢財還是抄家來的快。
最近就光抄家,國庫內虧空的錢財,已經全部抹平,甚至還有剩餘。
這一刻崇禎想到,要是白杆軍到來,把朝堂這些蛀蟲清理一下,一定是一個大驚喜。
可惜的是,現在他真的幹不了這些事,眼下還有好多的事情讓自己來處理。
當下也是自己無人可用。
自己現在是分身乏術,就現在陝西境內的旱災,還有饑荒就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