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道。
戚無疾卻是絲毫不慌,笑著問道:“急什麼呀?你不是說他故意說自己是伍哀客嗎?”
“是呀!”劉郎中對戚無疾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那還急什麼?如果他真想幹什麼,何必暴露自己,立刻去辦就好了!暴露自己無非是想引起我們的注意,到時候讓我們整天疲於防患他的隱患,他好再趁疲而入。這不就是兵書上寫的‘虛而實之,實而虛之’嗎?”
戚無疾說著,還拿起了帥案上的兵書晃了晃。
“那,那也不能不管吧?”劉郎中雖然內心認可戚無疾的說法,但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戚無疾掏出了自己懷中的將令遞給了胡彪道:
“管,當然要管!胡彪,去,你親自跑一趟,拿著本將軍的令牌,去找一趟東萊縣縣尉,讓他配合本將軍行動,大門敞開,放出慵懶的姿態出現!”
“是!”
胡彪接著將令沒有二話就跑了出去。
劉郎中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戚將軍!你這是,這是……”
戚無疾笑了,走到了劉郎中身旁說道:“他想‘實而虛之’,我就給他來個‘虛而實之’,放心吧,我自有安排。今天正好劉醫聖您來了,幫我瞧瞧最近來的幾批藥物,怎麼總感覺沒什麼效果呢?這些還都是白相找鄧家送來的呢!真是奇了怪了……”
劉郎中見戚無疾一副胸有成竹,也覺得不好再問,便任由戚無疾拉著去往了存放藥物的營帳,替他檢查起了藥物。
軍營的藥材很簡單,無非是一些紅藥和跌打損傷的藥酒,再就是一些治療風寒的藥物。
劉郎中隨手拿起了一瓶“金瘡藥”,拔掉瓶塞聞了聞後,心中立馬有了答案。
“怎麼樣?”戚無疾在一旁焦急地問道。
劉郎中搖搖頭,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這真是鄧家的藥?”
戚無疾點點頭,指著瓶子上鄧家獨有的標誌道:“如假包換,這不是上面還畫著鄧家的標識嗎?”
劉郎中默默將“金瘡藥”放了回去,又接連檢查了幾瓶其他的藥,結果卻都失望地搖搖頭道:“不可能,鄧家如果這樣做生意,成不了當今首富!”
“這藥到底?”戚無疾有些無法鎮定了,藥品可是直接關乎到將士們的性命,他不敢有半點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