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體內靈力有點失控。”
劉夏左手猛地揮動,赤紅靈力直接從他袖袍飛射,直射跪拜在地面計程車兵。
他的暗疾不能讓別人知道,否者帝國不保。滅口後,他愣了愣,輕聲問道:
“可有救治之法!”
每當他使用靈力運轉到右臂,體內靈力的確有些暴動,他最初其實並不在意,但是這個跡象越來越明顯,體內靈力也是越來越不受控制。
在這樣修煉下去,他右臂極有可能不能在動用靈力。不能動用靈力,這就相當於他右臂廢了,實力立馬就減了三成。
這是他心裡的另外一塊石頭,他從未告訴過任何人,這女子盡然知曉,他心裡已經肯定,這女子篤定就是醫師。
不!
這女子絕對是一個醫術驚人的醫師,否者不可能只是透過自身感知,就能看出他身軀的暗疾。
“你這般冷血,我不會救你。”
沒有一絲委婉,直言不諱拒絕。劉夏愣了愣,片刻凝視後,開口低沉道: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你不敢殺我,因為你心裡已經有了軟肋,你女兒就是你心裡的軟肋。”
針鋒相對,語氣沒有一絲柔軟。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劉夏收起臉上錯愣,第一次有人膽敢這般與他說話。雖然這少女很狂,不過她的確有狂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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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藉她一眼看穿自己的暗疾,她就有資格狂。
“我做我的事,你做你的事,其他沒必要。”
“對了,明天你就放了羌天,讓他離開帝都。七日之後,你送你女兒來狼城,我會在哪裡等你。”
“等等,你不打算在這裡救治我女兒?”
劉夏伸手,示意少女站住。可是你找上門來求他辦事的,怎麼現在反倒成了他求她辦事了。這世間哪有這規矩,你求我辦事,還得讓我遵守你的規則。
“你可以不來,羌天我也會找人相救。”
“唉,我是想說狼城那麼大,我去那裡找你啊。”
劉夏往前追去,一個敢承諾可以醫治純陰之體的醫師,他可不敢得罪,他也完全相信,這樣的人物,絕對能找來魔者大鬧他帝都。
這可不是他想要見到的。
“五樺街,來鳳酒樓。”
青色大犬與少女消失在劉夏視野,劉夏也沒有離去,依舊瞭望著那個方向。
見過狂的人,沒見過這麼狂的人。
“這麼多年,我可是第一次看你吃癟啊。”
陌皇滑落到劉夏身側,臉上掛著淡淡笑意。當年那個一怒就敢殺血親之人,今日盡然被人指著鼻子說‘你不敢殺我’。
“你真的相信她!”
兩人沉默了數息,陌皇開口問到。
純陰之體,別說是救治方法,甚至連這方面的述說都極少。他唯一想到的就是自遠古流傳下來的魂草。只是魂草只有傳說,並沒有什麼實質的訊息流傳。
“我現在想的是,羌天消失那八年倒地在哪裡?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醫師幫他。他如果有這麼厲害的醫師朋友,其妹怎麼可能有生命危險?”
劉夏目光遙望著遠處,腦海中卻是疑惑不斷。完全不符合邏輯,沒有一點頭緒。
“或許是羌天對這位醫師有用?”
“或許是這樣吧。”
深夜,帝都皇山東面刑場牢獄。
“小子,你犯什麼罪了啊?一天一夜不吃東西,你小子可真厲害啊。”
“我沒有罪。”
“來這裡的人都說自己沒罪。”
兩間隔著一面石牆的牢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