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就是先備著。”代駕從後視鏡裡衝他笑:“您車貴,給您弄髒了我賺的錢還不夠賠償您。”
陸庭斟含糊不清的“嗯”了聲,把導航設定給他後,自顧自的閉眼休息。
那個沒良心的女人。
走了那麼多年,剛和好,連個電話也沒。
她就仗著他喜歡她,就無法無天的耍性子。
不過女人麼,總要有點小脾氣。
辣手的玫瑰才香。
蘇別予家是密碼鎖,密碼他知道,給代駕結了錢,又在外邊站了會醒酒,酒醒的七七八八,他這才去敲她的門,沒人應,他按了密碼進去,裡邊漆黑一片,連她放在門口的鞋都沒了。
陸庭斟黑著臉磨了下牙,拿手機給她發訊息:【你在家嗎?】
蘇別予回的快:【在啊。】
他歪頭笑了下,然後給她拍了段影片,【你在哪個野男人家呢?】
彼時,蘇別予剛換好睡衣,見他發這種訊息過來也是很無奈,拍了張他桌子上放著的擺件給他,【眼熟不?】
【你才能配叫野男人。】
陸庭斟無語了一會兒,又把剛才那個代駕給喊回來了。
換了個地址,讓他再開一次,這次多給了一百塊。
一晚上賺了平時三四天的錢,代駕小哥自然樂的開心。
陸庭斟白跑一趟,到家時酒徹底醒了,不過他沒急著上樓,而是讓代駕小哥幫個忙,給蘇別予打通電話說他醉的不省人事,走不動路了。
代駕小哥依言照做,做完也沒急著走,在陸庭斟車門口守著,等了約莫十分鐘時間,從樓梯口跑出來個女孩,頭髮慵懶扎著,套了件黑色的羽絨服,腳上踩了雙毛毛拖鞋,等她走近了才發現裡邊還有雙毛毛襪。
陸庭斟眼神不善地看了眼他,門一推徑自懟在了代駕身上,他紅著臉跑了,蘇別予跑過來拉開車門看他情況,車內酒味瀰漫,他人倒在後座上,雙眼眯著,身上的大衣已經自己脫了,可能是熱的。
見她過來,強撐著眼衝她笑了下,然後倒在她身上,下一秒他的唇移向她的耳朵,看準時機咬在了骨頭上,蘇別予疼了,推搡他一下,“做什麼。”
“老婆。”某人低沉喊她,見她臉上悄悄爬上紅暈,抬手在她唇邊摸了一把,“你這麼害羞。”
蘇別予身上的衣服不合身,本來就是陸庭斟的,被他這麼一拽,她領口都歪了,裡邊的睡衣自然也露出來,陸庭斟自是看到了。
“你穿了什麼下來。”
他不高興了,要不是剛才那個人走的快,那不是也被別人看到了?
蘇別予見他眼睛一直盯著自己脖子那邊看,很快反應過來他在看什麼,她把衣領擺正:“告訴你啊,別亂看。小心我把你丟旁邊。”
“你丟。”他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架勢來:“我就怕某人捨不得。”
而他說的那位捨不得某人正鬆了手,往回走。
陸庭斟急忙跟上前,整個人靠在她身上膩著。
還不忘抗議:“你就不能對一個喝醉酒的人好點嗎?”
“活該。”
蘇別予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給他衝了杯蜂蜜水,他這兒沒有醒酒茶,她也不會做,就拿蜂蜜水代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