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汀2p,三百萬,就是你負責的那輛。”
“他買了?!”
怎麼…買車就跟玩兒似的。
可是轉念一想,像他那樣的人,幾百萬不就跟玩兒似的嗎。
“所以這是你的時薪加提成。”經理將支票遞給了她,“看得出來你也缺錢,拿去吧。”
“謝謝經理。”
“謝我做什麼,要謝就謝光顧你生意的那位唄,我也沒見買車買的這麼爽快的。”
“難道他是因為我…”
“不不不。”經理生怕女孩誤會是人情關係,去找傅司白退車,連忙解釋,“小傅爺看中這款車很久了,之前也來試過幾次,跟你沒太大關係,你就是運氣好。”
“哦。”女孩稍稍放心了。
經理心裡暗自慶幸,甚至還有些後怕。
小傅爺看上的人,他哪裡還敢再僱用,把帶她來的學姐也罵了一頓。
不打聽清楚,什麼背景的人都敢往他這兒帶,惹了那位爺,他別想在這行混了。
溫瓷抱著衣服、若有所思地走了出去。
馬路邊,傅司白手揣兜裡,漫不經心地倚著黑色轎跑。
白襯衣勾勒著他勻稱的身形、長腿逆天,面龐稜角銳利,氣質冷淡。
倆人都冷靜了下來,傅司白見她將他的夾克外套這麼緊緊地抱在胸前,臉色稍稍緩和一些。
“你才多大點,發育完全了沒,就幹這個。”
“我成年了。”溫瓷覷他一眼,“自食其力賺錢,做什麼是我的自由。”
“自食其力。”傅司白拉長了調子,冷嗤,“這行水深得很,剛剛那種情況,在車裡我想怎麼碰你都行。”
溫瓷賭氣道:“那你怎麼不碰我啊。”
“你這種刺頭,老子沒興趣。”傅司白甩給她一個冷冷的白眼,“上車。”
“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傅司白開啟了車門,迎向她,“回學校。”
溫瓷將他的夾克扔車裡,轉身離開了。
傅司白開著車,用最慢的速度和她並行,好在會展廳這一帶人煙稀少,也沒有別的車輛。
“別跟著我了!”
他懶懶問:“你為什麼討厭我?”
“我就是討厭姓傅的。”溫瓷嫌棄地望他一眼,“你快走啦。”
傅司白也是從沒對女生這般低三下四過,舌尖抵了抵後牙槽,“轟”地一聲,將轎跑駛了出去,開出了很遠。
溫瓷走了半晌,也沒見一個公交站,眼見著夜幕降臨,她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也有些後悔,不該爭一時意氣。
腿又酸又累,這一帶路上連個人影都見不著,她心裡著實害怕,只能埋頭往前走。
前面有一座天橋,黑色轎跑便停靠在橋下,待她經過時,車窗緩緩落了下來。
男人不耐煩地望向她——
“上車。”
黑色的轎跑停在了南湘大學的南門。
南門入門就是偌大的足球場,這周邊也沒有商鋪,很少有學生從南門進出,因此這一帶人煙稀少。
溫瓷落下車窗,望著對面荒僻的校門入口:“南門入校好遠,去東門不行嗎。”
傅司白掃她一眼:“你這樣的話題體質,從東門走,等著明天早上又榮登論壇榜首,說你深夜豪車被接送、私生活混亂糜爛…”
“我不在乎,愛說說,我又不會掉塊肉。”
傅司白知道她不在乎流言蜚語。
也是賤,她自己都不心疼自己了,他卻還在這裡死皮白賴地疼她。
“下車。”他不耐煩地催促。
溫瓷知道他不會往東門開了,撇撇嘴,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