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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人,這是她應得的。
但他偏這般輕輕揭過,這讓溫瓷…羞憤又愧疚。
“傅司白,玩不起別玩啊。”
“老子是玩不起,怎樣?”
傅司白也隱隱帶了幾分火氣,望向她,“非要我揍你,你才舒服,是吧。”
“是啊!我打了你那麼多次,你就該還給我啊!”眼淚順著她臉頰流淌了下來,“你又不是菩薩,你是傅司白啊!”
傅司白也看出來了,這女孩因為剛剛的行為愧疚了。
他原諒她,比打她更讓她難受。
他低頭點了根菸,說道:“過來。”
溫瓷坐了過去,傅司白捧著她那張令他夜夜沉迷的臉龐,輕輕拍了四五次,用無奈的語氣道:“你啊,以後別出現在我眼前了。”
說罷,毫不留情地推開了她的臉。
真的不想泥足深陷了。
溫瓷淌著眼淚,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酒吧。
喬汐汐一路跟著她,走出老船長酒吧時,林羽追了出來,將巧克力蛋糕遞到喬汐汐手裡:“寶寶,拿回去和你室友吃吧。”
“啊,這不是他生日蛋糕嗎?”
“我們這兒幾個男的,不吃蛋糕,你拿回去吧,不要浪費了。”
“好哦,謝謝寶貝。”
“順便,你勸勸她,別和傅司白硬來。”他擔憂地望向溫瓷,“那位爺…不是她這樣的乖乖女惹得起的。”
“嗯,我知道了。”
喬汐汐告別了林羽,追上了溫瓷。
夜風溫柔,酒也醒了大半。
溫瓷蹲在馬路邊,全身顫抖著,嘔吐了起來…
她變得好糟糕好糟糕好糟糕。
現在的生活,已經快把她逼得面目全非了。
喬汐汐連忙跑過來,輕拍著她的背,遞來紙巾:“你沒事吧,怎麼喝這麼多啊。”
溫瓷接過紙巾,擦了擦嘴:“對不起,打擾你們的party了。”
“我沒關係啊,早知道你心情不好,就不叫你陪我了。”喬汐汐心疼地說,“你跟傅司白是不是有過節?”
溫瓷的手緊緊攥了拳頭,想到躺在醫院病床上的父親,想到現在這扯淡的生活…
不是過節,是仇恨。
“不過,傅司白也太反常了,難道因為今天過生日要當行善積德嗎?”
溫瓷望向了喬汐汐。
喬汐汐邊走邊說道:“是啊,我聽我男朋友說過,他可不是善類,上一個找茬的…現在還躺在醫院。”
“他對你好忍啊。”
……
貧困生補助黃了,溫瓷只能努力打工,幫著媽媽一起償還家裡如山的債務。
她聽說學校模特隊外接的活兒蠻多的,而且工資不低。
比她在便利店打工、或者去做拉拉隊的薪酬高多了,於是加入了模特隊,跟著訓練了一週多的時間。
期間的確接到了外活兒,有兩次是去大型商場穿旗袍做禮賓,穿著細長的高跟鞋在門口站了一整天,大概拿到了300的工資。
工資的確高,但也真是夠辛苦的。
溫瓷的腳跟都被高跟鞋給磨得不成樣子了。
那天,模特隊有個學姐找到了溫瓷。
這位學姐觀察她許久了,見她各方面條件都夠格,於是神秘兮兮對她道:“你想不想活兒更輕鬆、掙更多?”
溫瓷立刻來了興趣:“什麼活兒?”
“週末有個車展,去車展上當模特,1000一個小時。”
“!!!”
溫瓷驚呆了:“一千,一小時?”
“你沒有聽錯,高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