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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自然不敢多言,只是皺著眉頭,質疑地望著溫瓷。
她行嗎。
溫瓷完全摸不著頭腦,怎麼著就要讓她跳舞了:“傅司白,什麼意思?”
“兩週後,校園音樂節,我們音樂社要在禮堂做樂隊演唱會,需要一名舞者。”
傅司白有一搭沒一搭地調著弦,用公事公辦的語氣道,“你想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前提是你要來給樂隊跳開場舞。”
溫瓷就知道,不會這麼容易拿到支票。
但她無話可說,這五萬的確是她佔了傅司白的便宜、才拿到的提成。
她還沒有開口同意,林羽便質疑道:“這小白花跟咱們風格完全不搭調,能行嗎。”
傅司白隨口一懟:“她不行,那你來跳?”
莫染冷冷調侃:“讓他上,他只能跳脫|衣|舞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
架子鼓手段飛揚問溫瓷:“你會跳舞嗎?”
“我會啊。”溫瓷很自信地說:“我從小學舞的。”
“哇!那太好了!果然還是傅哥靠譜!”段飛揚立刻用架子鼓敲了一段快節奏的金屬鼓點,“要不你隨便來一段?”
“可以跳。”溫瓷看著他的金屬架子鼓,遲疑道,“但你會彈古箏嗎?”
“古、古箏?”
“我學的是…古典舞。”
眾人無語地望向了傅司白,傅司白活動著脖頸,一本正經地說:“都是跳舞,差別不大。”
“……”
的確差別不大,北大和北大青鳥還只差兩個字呢!
溫瓷一心想要拿回她五萬的支票,見他們露出了質疑的表情,自我推銷道:“那你們需要什麼樣的舞啊,我可以學,其實舞蹈是很相通的,兩週的時間完全夠了,我會跳的很好。”
段飛揚和林羽意味深長地對視了一眼,沒有回答。
莫染嘴角勾著笑,說道:“學,倒是也不難。只怕你這樣的小白花,觀念上接受不了。”
“怎麼接受不了?”
傅司白俯身湊近她耳畔,用性感撩撥的嗓音,一字一頓說了幾個字。
溫瓷臉色驀然脹紅。
、食堂
對於一名專業的舞者而言,對任何舞蹈,都應是一視同仁。
溫瓷也不會帶有色眼光去看待鋼管舞。
它不過就是舞種之一、姿勢稍許性感一些罷了。
只是,溫瓷學古典舞出生,力求端莊和典雅,這範兒也不是輕易改變的。
段飛揚和林羽他們將樂器音響抬到了室外的草地上,除錯樂器,準備樂隊的排練。
校園音樂節,鬼火音樂社有自己獨立的舞臺。
這樂隊是搞流行樂的,也多是通俗流行專業的學生、甚至還有非專業的愛好者。每年都要和古典音樂系的學生打擂臺,比拼誰的人氣高、誰的觀眾多。
今年有傅司白的加盟,鬼火音樂社的人氣不用擔心了,只是他們現在缺一個能炸場的開場舞者。
眾人看著宛如小天鵝一般端坐的溫瓷,真是淑女又優雅。
很難想象,這種女神氣質的姑娘跳鋼管舞…會是什麼樣子。
段飛揚沒有太大信心,直言對傅司白道:“她炸不起來。”
傅司白低頭調絃:“這無所謂,有我。”
“所以既然炸不了場,你請她來做什麼啊?”
“你十萬個為什麼?”他冷冷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段飛揚困惑地向莫染求助,莫染和傅司白認識很久了,大概會比較懂他。
莫染望了眼正對面端坐的小淑女,嘴角淺淺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