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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明顯,評審組把傅司白壓到了堪堪就沒有一分錢獎金的 、磋磨
溫瓷匆匆跑下禮堂的長階梯, 在種滿了香樟樹的校園主幹道邊追上了傅司白。
“司白,等等我。”
傅司白停下腳步,孤獨的背影默然了幾秒, 回頭對她綻開了笑意:“抱歉了媳婦,獎金不能分你一半了。”
溫瓷看出了他這抹笑意的勉強, 抱住了他的腰,心疼道:“不是你不好, 是他們有眼無珠。”
傅司白單手環著她, 另一隻手拎著第三名的獲獎證書, 輕嗤道:“媳婦, 別說, 你知道古代科舉考試的第三名, 就是探花郎,這是顏值的排位, 只有特別帥的人才能當探花郎。甚至有人考上了狀元,殿試時皇帝見他容貌英俊不凡, 降格為探花。”
溫瓷被他逗笑了,嘴角淺淺地抿著:“你是想說,因為評委組把你從第一名降為第三名, 是因為
被你英俊的容貌給帥到了。”
“這必須是出於對你男朋友顏值的肯定。”
她撇嘴:“這麼嚴肅的事,你正經點哎!”
“我很認真。”
“就一點都不難過?”
傅司白捏著她的鼻子:“我看你比較難過,巴巴地趕過來, 結果沒有分到獎金。”
“可不是!”溫瓷瑩潤的小嘴撅了起來, “好可惜, 虧我還是打車過來的呢, 都沒有人給我報銷車費。”
傅司白攬著小姑娘單薄的肩膀, 倆人緩步走在林蔭路上:“以後男朋友一定給你掙很多很多錢, 悉數上交,怎麼樣?”
“一言為定!”溫瓷望著他,“以後薪酬獎金都要給我保管。”
“那必須的。”
“還有,不許存私房錢。”
“這…”
“快答應。”
“容我考慮考慮。”
“不許考慮,馬上答應。”
“你太霸道了。”
“男人有錢就變壞了。”
“你錯了。”傅司白俯身咬了咬她的耳朵,弄得她全身一個激靈,“沒錢也壞。”
“傅司白!”
…
倆人走到楊柳依依的河畔,溫瓷主動提出要請傅司白吃河粉:“慶祝我們男朋友成為英俊的探花郎。”
“行啊。”
倆人坐了下來,傅司白抽了紙巾提溫瓷擦了面前的小桌子,溫瓷還叫了一紮啤酒,跟傅司白一人倒了一半,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慶祝。
也是…苦中作樂吧。
知道她不勝酒力,傅司白將溫瓷杯子裡澄黃的啤酒又倒了一小半在自己杯子裡,舉起來,和她碰了碰杯——
“祝我們卜卜得償所願,成為一舞傾城的首席舞者。”
溫瓷也要說幾句吉祥應景的祝福話,想了想:“那就祝我們司白擁有遠大前程,在非洲殺出一條血路,重返羅馬!”
傅司白擰了擰眉:“這話怎麼聽著…有點不對味。”
“好像是有點血腥哦。”
“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溫瓷沉吟片刻,重新和他碰了碰杯,認真道:“那就祝司白餘生所有的快樂、都無需假裝,所到之處,遍地陽光。”
傅司白看著女孩清澈純粹的杏眸。
他知道,即便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理解,但她會懂他。
溫瓷注意到男人深沉的視線,有點不好意思:“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溫瓷笑了起來:“什麼呀,還不是好吧!你別佔我便宜。”
“在我心裡已經是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