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給傅司白做了美美一桌的飯菜,飯後倆人牽著手在樓下的環湖公園散步,誰都沒有率先開口提這件事。
溫瓷心知肚明,除了傅司白,無人能有這樣大的能量,能讓段衡那樣的人物在她面前鞠躬道歉。
傅司白永遠都能把事情解決得乾淨漂亮,不露痕跡,甚至不需要她開口…
她和他在一起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尋求他的庇護、以保全自身嗎。
可溫瓷心裡總是過不去,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隱隱發生了變化,不再是涇渭分明的利益關係。
戲演的太久了,自己都信以為真,成為了戲中人。
傅司白洗過澡之後,溫瓷嗅著他身上清淡的檸檬香,很喜歡,纏著他吻了很久。
他的薄唇、耳朵、上眼皮
喉結是最讓傅司白受不了的地方,他握緊了她的手,輕微地顫慄著。
她已經對這個男人的敏感之處瞭若指掌,包括他的癖好和習慣。他們以最親密的方式融化,彼此熟悉到變成了一個人。
但即便如此,傅司白也心知肚明,今晚她的主動是為了什麼。
她只能百般地對他好,來消解心中的不安。
已經快要還不清了。
就在她的指尖緩緩下移的時候,被傅司白捉住,緊緊地攥著:“卜卜,我所求的從來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