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個婚紗你就受不了了,後面流程更繁瑣,你是不是也撂挑子?”
“不是流程繁瑣,是傅司白你太吹毛求疵了。”
“我這輩子只結一次婚,不該挑剔?”
“好好笑哦,大渣男說自己只結一次婚。”
“……”
周圍婚紗攝影的服務員們看著總裁夫婦拌嘴的模樣,也是捂嘴偷笑。
能這樣嗆傅司白的人,恐怕沒誰了。
傅司白也知道,對這位大小姐,來硬的是真的行不通。
他彎腰牽起了頭花,吹了吹,走過來小心翼翼別在她腦袋上,又蹲下給她穿上了高跟鞋,妥協道:“那數量減半,再試十五套?”
溫瓷要暈過去了,摁著人中:“救命!”
“最後十五套。”
“三套。”
“十套。”
“八套,別再跟老子討價還價了。”
“兩套。”
“……”
傅司白終究還是拗不過她,精挑細選了三件最喜歡的婚紗裙,一一讓溫瓷換上,親手給她戴頭花:“我知道,你其實沒那麼在意。”
女孩偏頭望向他:“什麼啊。”
“對於嫁給我這件事,你沒那麼在意。”
“沒有啊,我挺在意的,只是覺得沒必要這麼麻煩嘛。”
“溫瓷,這是我們的終身大事。”
“……”
溫瓷被他這樣一說,低頭悶悶地說:“我哪有不在意,我也很放在心上。”
其實傅司白也看出來了,這女孩對他的喜歡,其實從始至終沒有他對她喜歡的那麼多、那麼深。
從來…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