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溫葉良看看他身後的幾位律師,臉色冷了冷,對他也沒什麼好聲氣:“傅總,你好大的排場啊。”
“爸,我來與您商量和卜卜的結婚事宜。”
“和卜卜,還是和那個叫方心慈的女人?”
“是溫瓷。”傅司白堅定地看著他,“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那你說說那份遺囑。”
溫葉良提到這個就是一肚子火,指尖戳著桌面,“生意場上,隨你翻雲覆雨、玩弄手段,但這是我女兒的婚姻大事!被你用來進行商業運作,哪一個當父親的能接受?我女兒以前被我和她媽保護得太好,不知道人心險惡,你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爸。”傅司白打斷了溫葉良,“卜卜不是你以為的小公主,她已經長大了,從始至終都在用自己的力量保護家人。”
溫葉良看著傅司白平靜淡漠的黑眸,恍然間明白了什麼,怒不可遏道:“你威脅她?你…”
“溫總,您知道我有多久沒叫過’爸’這個字了。”傅司白認真地說,“我從來沒有將和卜卜的婚事當成生意,從和她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非常確定,她是要和我相伴終生的那個人。”
溫葉良似乎被他某種的真誠感染了,卻還是悶哼了一聲:“那遺囑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