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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汐汐”嘖“了聲:哎喲,你倆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分都分了還幫腔…乾脆別前男友前女友了,趕緊復婚得了。”
林羽:“我舉兩個箱子贊成復婚,再續前緣。”
溫瓷尷尬地小聲說:“沒有前緣,只有孽債。”
林羽更是來了興趣,因為感情的事情,傅司白從來不會和他們幾個兄弟分享,所以他們也鬧不清楚倆人談了這麼久,到底談成了什麼樣。
有時候看著好像很好,但有時候…又鬧彆扭,跟他和喬汐汐這種直球戀愛完全不一樣。
“孽債啊,那你倆是誰欠誰的債?”
這句剛問完,傅司白和溫瓷異口同聲道:“我欠他。”
“我欠她。”
“……”
林羽和喬汐汐面面相覷,也是異口同聲地說:“這默契度…還說啥啊,復婚得了。”
微風拂面,吹不散臉上燥騰騰的熱意,溫瓷岔開話題,問喬汐汐:“你暑假要出去旅遊嗎?”
“不去,太熱了,就在家裡吹空調。”她又問,“你呢?”
“我要跟瀾寧藝術團去海城演出。”
“是《墨染山水》嗎?要登臺商演了?”
“嗯,是。”
“哇!什麼時候啊?我要來看!”
“七月十六號首場,大概會持續半個月左右。”
這時候,林羽忽然戳了戳傅司白的胳膊:“誒,你昨天不是說老爺子安排你去海城出差?好像…也在七月中下旬。”
傅司白:“我沒說。”
“你說了。”
“沒說。”
“絕對說了。”
“……”
幾人來到了校門口,喬汐汐約的網約車已經到了,男人將行李放進了後備箱,喬汐汐和林羽自然擁抱又親嘴,膩膩歪歪地道別了很久。
溫瓷和傅司白愣愣地站在邊上,見這倆人都伸舌頭了,就比平時的尷尬…還更尷尬一點。
傅司白拉開了車門,讓溫瓷坐了進去。
喬汐汐也戀戀不捨地和林羽道了別:“親愛的,拜拜!”
“寶貝,拜拜了!”
溫瓷看著墨色的車窗外的傅司白,他身長玉立,單手插兜,像是在看她,但車窗從外面看也是什麼都看不見的。
溫瓷知道他看不到,所以伸出手,小幅度地對他揮了揮,心裡默默喃了聲:“司白,再見,我會想你。”
轎車緩緩啟動,駛上了寬闊的大馬路,溫瓷轉身回頭,透過後窗望著他。
林羽已經離開了,但傅司白一直站在原地,遙遙地望著轎車離開的方向,身影頎長而寂寞。
直到很遠很遠之後,他對她揚了揚手。
“我也會想你。”
、我好想你
七月下旬, 《墨染山水》在海城的藝術大劇院公演。
這一支古今交融、優美綿遠的舞蹈詩劇,一經演出便驚豔四座,其中不少優美的舞蹈場面的被很多大v剪輯轉載, 在熱搜上掛了好幾天,掀起了一股傳統文化的熱潮。
溫瓷的那一段《點墨》的獨舞篇章, 也被剪輯進了熱搜的影片了。
她身軟如絮,黑白漸染的紗裙, 宛如水中漾開的墨汁, 在徐徐展開的宣紙上, 時而筆走龍蛇、時而搖曳生姿, 兼顧了力道和柔美, 極有靈氣。
甚至有熱評將她和當年一支《鵷鶵舞》技驚四座的林遙之放在一起對比, 說她小小年紀、已得了這位紅極一時的首席舞者七分風骨,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溫瓷看到這段評論的時候, 受寵若驚的同時,又一陣陣地惶恐不安。
林遙之是傅司白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