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司白瞥見了人群中的溫瓷,眼角笑意越甚,宛如妖冶卻帶刺的玫瑰:“剛剛有空,現在沒有了。”
溫瓷走到他身前,從包裡取出一塊錢硬幣,扔進了他的吉他盒裡。
周圍女孩都有些錯愕,看得出來這少年唱歌並不是為了賺錢,他身上甭管是運動鞋還是手上的腕錶,都是價格不菲的潮流貨。
卻聽溫瓷淡淡道:“買你下半夜,夠嗎?”
少年抬起下頜:“不夠。”
她想了想,從脖子上取下了貔貅鏈子,扔進了吉他盒裡:“現在夠了?”
說完,也不等他反應,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傅司白看著靜靜躺在盒子裡的貔貅鏈子,眼神微微變了變,撈起鏈子收好吉他,三兩步追了上去。
“我不過跟人家聊幾句,這都要吃醋。”
溫瓷面無表情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他從後面將貔貅項鍊掛在了女孩的頸子上,附在她耳邊,用性感的呼吸聲輕輕道:“你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前女友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溫瓷耳朵被他弄得癢癢的,情不自禁一個機靈竄上脊樑骨。
傅司白知道她身體最敏感處就是耳朵,是一點都碰不得的,但他偏偏就喜歡親吻她的耳朵。
“傅司白,你昨天來看我演出了嗎?”
“沒有。”
“胡說,我明明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