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對我好點。”
……
傅司白洗手間的鏡子前,用剃鬚刀颳著下頜的青胡茬。
溫瓷在門邊站了幾分鐘,然後走進來,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
“嗯?”男人頷首,看著女孩緊緊摟著他的手,“怎麼了?”
“對你好呀。”
傅司白笑了:“叫你對我好,不是讓你像個掛件一樣勾在我身上。”
“哦!”
溫瓷鬆開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訕訕地站在邊上,看他抹泡沫刮鬍茬。
他側臉特別漂亮,線條分明,挺闊的眉鋒和深邃的眼眸給人一種凌厲的壓迫感。
他的五官…真的完美到無可挑剔。
“你留一點胡茬蠻好看的。”溫瓷背靠著水臺,望著他,“不用剃得這麼勤。”
傅司白單手捏了捏小姑娘細嫩光滑的臉:“怕扎到你。”
“昂。”溫瓷小聲說,“其實你別咬我就行。”
他聞言,又湊了過來,張嘴想咬她,溫瓷笑著推開他的臉。
“司白,我來給你刮鬍須吧。”
“你會?”
“不會,但看著蠻好玩的,想試試。”
傅司白將剃鬚刀遞給了她,俯身將臉遞了過去,任由她拿著剃鬚刀在他臉上輕輕地搜刮,將白泡沫一點點刮掉。
真的有點好玩啊。
傅司白見她拿他當玩具似的,提醒道:“你小心點,別給老子弄破相了。”
話音剛落,便感覺到鬢間一陣側疼。
“……”
溫瓷驚呼了一聲,趕緊放下剃鬚刀,抽來紙巾給他擦拭破口血跡:“啊!這也太鋒利了吧!”
“姑娘,這是刀片。”
“疼不疼啊!”
“你要試試嗎。”
“對不起!”溫瓷連聲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司白…”
傅司白用毛巾擦了臉上的泡沫,偏頭望了望鏡子,左臉鬢邊果然冒出了血腥子,破了一點皮。
他有點懷疑這姑娘是蓄意報復了。
溫瓷發誓賭咒她絕對無心,再討厭他也不至於使這種壞手段。
更何況,現在也沒那麼討厭他了。
“希望沒事!”她滿心愧疚,“破相就完蛋了。”
“十有八九會留疤。”傅司白神情很嚴肅。
“不會吧,我以前手也讓刀子割破過,現在也沒事了呢。”
“這是臉,不是手。”傅司白想了想,又道:“而且我是疤痕體質。”
“那…那怎麼辦!”她真心的相信了,眼淚都要掉出來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做錯事就要承擔後果。”
“那要怎麼樣嘛。”
“把我搞破相了,再沒女人追。”傅司白偏頭看著鏡子裡這張臉,舌尖抵了抵左臉頰,輕笑道:“你要負責到底。”
溫瓷走出了洗手間,心裡暗暗道,別說破相了,就算斷手斷腳、也絕對不會缺女人喜歡。
但她沒說出來,無論如何,都是自己不小心傷著他了。
她翻開行李箱,從裡面拿出消毒酒精和創可貼,小心翼翼地給傅司白消了毒,貼上一枚創可貼。
“好了就算了,要真留疤了,我也不會抵賴的。”
傅司白手裡白帕擦拭著溼漉漉的剃鬚刀,嘴角提了提:“怎麼,真要負責?”
“如果真的不好了,你要我怎麼樣就怎樣,賠錢都可以。”這方面,溫瓷從來不會逃避責任。
“賠錢?你有幾個錢賠我一張臉。”
“那我也沒想到你的臉這麼金貴呀,還疤痕體質呢…”
溫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