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說了幾句,溫瓷從她委屈的表情裡看出來,多半是就《驚鴻》領舞的事跟男友訴苦。
幾分鐘後,溫瓷排隊買到了檸檬水。
遊樂場的飲料賣得真是很貴,一杯幾塊錢的檸檬水,這裡要賣三十,不過買給傅司白,她倒也不心疼。
就在她穿過擁擠的人群、走出奶茶店的一瞬間,忽然感覺一道滾燙的熱流,燙到了她衣襟處。
溫瓷吃疼地驚叫了一聲,卻見雲卉的肌肉男朋友手裡拿著半杯開了蓋兒的熱奶茶,冷冷看著她:“沒看著你,不好意思啊,傷到了沒有。”
她胸口已經溼潤了一片,灼燙的奶茶溫度很高,燙得她面板都麻了。
很顯然,這男人是故意的。
雲卉假模假樣責備他:“哎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燙傷我同學了。”
“我這奶茶也不長眼,專燙賤人,不知道怎麼就燙到她了。”
倆人笑了起來。
溫瓷疼得難受,扶著胸口離開,然而轉身的時候,她看到少年冷戾的身影一閃而過。
傅司白沉著臉走了過去,抬腿一腳踹在了雲卉男友身上。
這看似高大健碩的肌肉男…竟被他一腳踹飛出去,摔在地上,捂著腹部痛苦地慘叫了一聲。
傅司白滿身戾氣,走上前,抬腳又要給他狠狠地幾腳。
雲卉尖叫了起來。
溫瓷一面捂著心口,一面費勁地拉著他,怕他鬧出大事來:“傅司白,走了…”
傅司白帶著十足的狠勁兒,還想上前,溫瓷用力拽著他:“我很痛。”
這句話似乎起了點作用,傅司白看著女孩胸襟前溼漉漉的一片,顧不得其他了,拉著她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遊樂場。
他以為她傷的很重,都準備帶她去醫院了。
溫瓷才解釋道:“沒、沒那麼嚴重,剛剛裝的,怕你鬧出事,其實塗點清涼藥就好了。”
“你確定?”
“奶茶能有多燙。”
傅司白去二十四小時藥店裡買了燙傷的藥膏,然後拉著溫瓷回了御湖公寓,連鞋都來不及脫,拉著她來到沙發邊,拆開了燙傷藥膏,單手解她的衣領。
“不、不用,我自己塗。”
溫瓷伸手去拿藥膏,當傅司白揚了揚手,沒有給她。
“傅司白…”
男人神情嚴肅,修長骨感的手…一顆一顆解開了她襯衣的扣子:“如果嚴重,還是要去醫院。”
溫瓷臉頰微燙:“真沒那麼嚴重。”
“給我看看。”
、放假
傅司白一顆一顆、緩慢而優雅地解開了她的紐扣。
溫瓷遲疑了幾秒, 看著男人心疼的眼神,終於不再拒絕。
她鎖骨線條明顯,面板是天然的冷白皮, 白皙細膩,只是被燙傷的地方, 泛著一塊不自然的紅。
萬幸的是沒有燎起水泡。
紅痕不規則地延伸到下面,再往下…好在有bra厚墊的保護, 應該沒有傷到。
傅司白很紳士地沒有往深處看, 擰開了燙傷藥膏, 抽了棉籤綴著, 輕輕地塗抹著她襟前燙傷的那一塊面板。
“嘶。”她忍不住身子往後縮了縮。
“疼?”?
“有點。”
傅司白放下了棉籤, 將藥膏擰在指尖, 塗抹在她的面板上,一點點推開。
粗礪的手指一碰到她, 她後脊樑忍不住竄上一陣電流。
“忍一下。”
傅司白一邊擦藥,一邊輕輕地吹著風。
藥膏質地清涼, 配合著他緩慢的推開,面板感覺到陣陣涼意,舒服了很多。
溫瓷低頭, 看著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