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擱著:“走的時候給我把燈關了。”
“不是,你咋不回家呢?”
“少廢話,快走。”
傅司白因為沉沉的倦意,已經很不耐煩了。
林羽他們對視了一眼,也只能推推搡搡地離開了。
他們走後,房間陷入一片冷寂黑暗中。
傅司白睜開了眼睛,望著夜色裡的天花板,鼻息間還能嗅到雜物間長久失修的黴味。
她不愛他。
這四個字就像魔咒一樣,能讓他一切翻湧的燥熱瞬間將至冰點。
沒有愛,傅司白就捨不得碰她。
他無法承受她一星半點的痛苦和屈辱,也絕不會親手摧毀她心裡的美好…
那不如殺了他。
……
清晨七點,《藍色多瑙河》的鬧鐘音樂響了起來。
溫瓷伸了個長長的舒適的懶腰,從被窩裡醒來。
起身之後,她卻驚詫地發現,傅司白竟然不在。
貔貅吊墜還掛在她手上,旁邊的床位的枕頭還擱在原位。
傅司白一整夜都沒有回來。
奇怪了。
不是他主動提出讓她來公寓的嗎,怎麼他
溫瓷摘下正在床櫃上充電的手機看了看,傅司白也沒有回她的任何訊息。
他…在生氣?
溫瓷拿不準,也是真的不明白傅司白不爽的點。
這男人的脾氣,太陰晴不定了。
她給低頭他編輯了一條簡訊,傳送給了傅司白:你昨晚在哪裡睡的?
fsb:外面。
“……”
等於沒有回答。
算了。
溫瓷不再理會,他愛怎樣怎樣吧,反正什麼也沒發生,她算是鬆了一口氣。
傅司白不喜歡她,甚至可能有點討厭她,倆人的脾氣也是一貫不大對頭。
她以前還打他,各種討厭他都表現得明明白白。
大概因為物件是她,傅司白也對“這些事”,也沒太大興趣吧。
溫瓷洗漱之後,又將房間和衛生間整理打掃了一番。
臨走時想起來,那一小盒安全用品還擱在她書包裡,她不敢帶去上課,萬一掉出來給同學看到,她直接社死好了。
溫瓷又捨不得扔,畢竟都還沒拆封,好貴呢。
她想了想,將盒子跟貔貅吊墜一起擱在了櫃子裡。
上午十點,在她課間休息的間隙,接到了傅司白的簡訊。
fsb:“不用每次離開都做清潔衛生,衛生會有物業安排專人做。”
溫瓷:“哦。”
她知道這種高檔公寓,物業服務其實和酒店服務差不多了,有專門的酒店後勤,在業主需要時進屋做清潔衛生。
過了幾分鐘,傅司白又回了一句:“另外,櫃子那盒東西,我扔了。”
溫瓷看著他的回覆,還沒反應過來。
卻見他又補了一句——
fsb:“尺寸買小了。”
、乖乖
接下來好幾天, 溫瓷都沒有見過傅司白。
聽莫染說傅司白這段時間比較忙,除了鬼火音樂社的演出之外,傅氏集團那邊, 他爺爺讓他去公司做事情。
傅司白在家裡和他父親勢不兩立、水火不容,但在老爺子那邊, 他其實蠻孝順。
這也是為什麼他父親縱使對他多有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傅氏集團真正掌權的是家裡的老爺子, 而傅司白又是老爺子最疼愛的嫡孫。
溫瓷真的不想聽到任何有關傅氏集團的隻言片語, 那會提醒她, 讓她想到當年家中的鉅變, 想到傅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