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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幾次向他求助,溫瓷是迫不得已、走投無路。
一旦有了餘地,她都不想麻煩傅司白。
不然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努力地兼職賺錢。
辦公室裡,傅司白臉色稍稍冷了下來。
他知道,她不想欠他太多,現在尚且還能還清。再多些,她就承受不了了。
傅司白就是要對她好,就是要讓她欠他。
他給的越多,她要離開的時候…就會越不捨。
“行了,寶貝,沒見過這麼虛偽的。”他嘴角冷冷提了提,“當了我的女人,怎麼幫是我的事,給你的你就受著,對我好點就行。”
“好,傅司白,我不多問了,謝謝你幫我爸爸換了病房、請了護工,真的很感激。”溫瓷回頭看著病房裡神情輕鬆的媽媽,終於妥協了,低低說道,“但下次你做任何事之前,都請告訴我。”
“是嗎,那行,我告訴你,上次《驚鴻》劇組挑選舞配的事,也是我在背後推了一把,才會有 、愛你
晚上, 傅司白在公寓門口站了很久,一直沒有下定決心。
溫瓷聽到門外有徘徊不定的腳步聲,趕緊開啟可視機, 卻發現不是別人,正是傅司白。
他站在門邊, 似在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進來。
溫瓷深呼吸, 平復了心緒, 主動開了門:“司白, 感覺好些了嗎?今天就該在家休息, 還去公司。”
“有些事要處理。”
溫瓷將他拉進了屋、探了探額頭, 確定沒再發燒了, 才放心些。
“還鼻塞嗎?”
“昂。”
“今晚再吃點藥,應該就會好了。”
傅司白注意到小姑娘身上穿了條黑睡裙。
綢質、有一點性感, 但又半遮半掩,帶著幾分含蓄的風情。
已經…很故意了, 只是小姑娘表情仍舊無邪,掩藏著那點欲蓋彌彰的小心思。
她也察覺了傅司白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多少還是有點緊張, 鬆開了他的袖子,轉身去吧檯兌了蜂蜜水,遞給他——
“一口喝光哦。”
傅司白嗓子正好乾癢難耐, 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仍舊睨著她, 打趣道:“穿成這樣, 不冷啊。”
溫瓷更緊張了, 低聲解釋:“公寓的暖氣…挺足的。”
“在做什麼?”
“看英語單詞, 我英語一直不太好。”
他掃到了吧檯上的紙筆和單詞本:“四級擦線過的傢伙,的確應該多看看書。”
溫瓷聽出了他話音裡輕微的諷刺,悶聲說:“本來英語就是薄弱項,高考也沒考好,再說我是藝術生…”
“說得好像我不是藝術生。”
“比不了,您是拿了省狀元的藝術生。”
倆人拌了會兒嘴,氣氛輕鬆了許多。
傅司白沒再多說什麼,扯開了緊縛的領帶,隨手扔在了沙發上。
“傅司白,你要去洗澡嗎?”
“你急什麼?”
“誰急了!”小姑娘頓時紅了臉,低頭繼續看書,不理他了。
傅司白踏著拖鞋、到浴室慢悠悠地衝了個澡。
聽著嘩嘩啦啦的流水聲傳來,溫瓷越發緊張,心臟噗通噗通地亂跳著。
聽說喬汐汐說,第一次都會很疼,但這也要看男孩子的技巧…
詳細的,她沒好意思問,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完全未知。
反正、反正最重要的就是做好安全措施。
她腦子裡亂糟糟的,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課業上,不要太把這個放在心上。
一切就…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