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慰道,“我經常彈錯調子呢,他們都聽不出來的。”
“嗯!謝謝你,我不緊張了。”
溫瓷快速地進行了心理調整,伴隨著箏調,進入了舞蹈的狀態,不再胡思亂想。
……
漸漸地,西裝革履的男人們和穿著晚禮裙的女士們三三兩兩陸續入場。
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的宴會即將開始了。
眾人入場時都會經過溫瓷所在的水榭屏風舞臺,都會駐足觀看片刻。
看到她一身輕柔曼紗的長裙,肌骨柔靡、顧盼生姿的舞蹈,時而如弱柳扶風,時而又玉袖長溢、凌厲灑脫……尤其是她臉上的飛霞妝,明豔嬌羞,美得令人心驚。
就連身後彈箏的小姐姐,都忍不住抬頭一再地打量她。
小姐姐也是見過不少場面的,看出了溫瓷何止是專業,這簡直就是藝術中的藝術。
感覺現場這年會…都配不上她的演出,這得是買票才可以看的水平吧!
太美了!
八點半的時候,傅司白陪著傅家老爺子緩步走入了會場,所有人都朝他們投來了注目禮。
傅老爺子雖然年邁,但步履穩健,手上握著雕龍柺杖,氣場十足。
而他身邊的傅司白身長玉立,高定西裝恰如其分地修飾著他挺拔勻稱的身材,襯衣領帶緊束著他的頸子,顯出幾分禁慾感。
偏這一頭紈絝的灰髮和時隱時現的黑耳釘,冷清中又帶著幾分遊戲人間的雅痞氣質。
儘管他如此年輕,但攻擊性和壓迫感都很強,跟在氣場強大老爺子身邊,完全不會感覺勢弱。
他是傅氏集團的繼承人。
進來時,傅老爺子在山水屏風前駐足看了會兒舞蹈,點評了一句:“今年的舞者,請得很專業,舞蹈更有韻味,比去年那幾個龍飛鳳舞的好多了。”
“嗯,這位是更漂亮些…”傅司白深邃的眸子掃了她一眼,隨口引了一句應景的詩,“名花傾國兩相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