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當動作示範,結果這次…嘖,連舞配都沒選上。”
喬汐汐知道她們故意說給溫瓷聽,不服氣地回道:“溫瓷是自願放棄,如果她參加面試了,哪還有你們的事。”
溫瓷拉了拉喬汐汐,讓她不要這樣說。
雲卉見溫瓷這般神情,輕哼了一聲:“聽說某人化妝都化了三個小時,關鍵時候掉鏈子,是怕到時候選不上丟臉吧。”
“可不是,她家都這樣了,能在這種關鍵時候放棄這麼高時薪的工作,除了慫,我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原因。”
“劇組裡有最專業的舞蹈指導,她幾斤幾兩,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
喬汐汐被這些女孩酸溜溜的言論氣得發昏,想和她們大吵一架,溫瓷卻拉住了她的袖子,搖了搖頭。
沒有必要和這些人爭執,太沒格調了。
逞一時之快,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惹一身腥氣。
以前的溫瓷從來不會遇到這些刻薄的人,圍繞在她身邊的只有美好的微笑和讚美。
家道中落,她被迫跌入泥潭,四面荊棘,寸步難行,人性醜惡的一面也宛如仗著獠牙的怪獸,對著她張牙舞爪。
這就是最真實的人間啊。
……
球場上,傅司白拎著球,轉身一個三分投,籃球穩穩地飛入了籃筐中。
“好球。”
身邊少年發出振奮的喊聲。
傅司白身邊繁花緊簇、從來不缺這樣的歡呼聲,早已習以為常。
他來到線外,撿起書包上的白毛巾擦了擦汗,拎著單肩包便要離開。
等會兒還有一場演出。
莫染和林羽幾個百無聊賴地站在籃球館外等候著,很快,見他過來,林羽將吉他扔給了他。
傅司白單手接住,和他們一起朝校門口走去。
林羽隨口道:“聽我女朋友說昨晚有個劇組的面試。”
傅司白充耳不聞,低頭摸出煙盒。
“溫瓷本來也要參加,結果因為擔心某人喝死了,錯過了面試。”
聽到她的名字,傅司白拿煙的手頓了頓,望向身邊的少年:“什麼面試。”
“不太清楚,一個什麼劇。”
莫染解釋道:“《驚鴻》,一個大ip的古裝宮廷電影,聽說投入還蠻多,這兩天在藝術系找舞配,很多人去報名,百裡挑一。”
“是昨晚?”
“是啊,你不還說她昨晚的妝、化得跟狐狸精一樣嗎。”
林羽回想昨晚溫瓷的模樣,意猶未盡:“你懂什麼啊,那叫桃花妝,我女朋友說化了三個多小時才定妝,美得很。”
傅司白將煙放回了煙盒,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什麼。
“難怪昨晚她說她有重要的事,哎~”
莫染拉長了嘆息的調子,“早知道就不告訴她了。”
“所以嫂子還真是心疼傅哥啊!不就是喝醉酒嗎,換我,我就不來。”段飛揚道,“談戀愛能比事業還重要嗎?”
“這就是為什麼你還是單身狗的原因。”
幾個嘻嘻哈哈地說笑,傅司白卻一直沉默著。
他知道溫瓷不是疼他,只是在彌補和償還而已。
所以,不需要感動,更無須歉疚。
傅司白低頭點了煙。
然而,沉默了幾分鐘後,他還是分外不爽地摸出了手機。
傍晚,溫瓷忽然接到系裡老師的電話,讓立刻來昨天的舞蹈教室試鏡。
“試鏡?”
“嗯,大家都在等你,換上舞鞋就過來,快些,別耽誤了。”
溫瓷一頭霧水:“是什麼試鏡啊?”
“《驚鴻》。”
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