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我玩這招,我不是你最討厭的人?”
他如此敏感、如此聰明,怎麼會看不出來她對他是真心還是假意。
“傅司白,你之前不是說空窗期,問我有沒有興趣。”
“嗯?”
溫瓷咬牙道:“我現在有了。”
“你懷孕了,找我接盤?”
“……”
溫瓷雙手被他揪著,但她真想咬死他。
“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傅司白深深地望著她。
頭頂的光照著她明顯化了妝的臉上,稚美的五官被立體的光影打出了九分的成熟感,眼尾被黑筆勾勒得微微上挑,眼眸卻是低垂著,極力避開他的眼神。
他看出了女孩眼底的難堪和矛盾。
絕對受刺激了。
“誰欺負你?”
“沒有。”她眼神閃躲,“沒人欺負我。”
“你來我身邊,不就是想讓我幫你搞定一些難事。”
溫瓷詫異地望著他。
他竟然…真的一眼就把她的心思看得透透的,一點保留的餘地都沒有。
“你、你願意嗎?”
“我從不耍女人,既然是我先開口的,沒有拒絕的道理。”
“我以為你不喜歡我。”
“我當然不喜歡你。”傅司白脫口而出,“一個刺頭,不溫柔不體貼,事多脾氣爛,老子喜歡你什麼。”
溫瓷用力掙了一下,卻被他按得更緊了:“那你別答應啊。”
傅司白冷冷睨她一眼:“正好空窗期,寂寞的很,你陪我一段時間。”
、戀愛
舒曼清每次去軒和畫廊都很難受, 這畫廊經理是她的大學同學,學生時期追過她。
前段時間倆人在畫廊偶然相遇,他說可以幫她出售畫作。
舒曼清喜出望外, 答應了下來。
畫也賣得很好,就在她以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時, 畫廊經理卻對她表白了,說自己真的很愛她之類的話, 而所有的幫助都是基於對她的愛。
尤其是在他第一次對她動手動腳之後, 舒曼清從心理到生理都很噁心他。
但…生活的困境永遠是壓在眼前最沉甸甸的重負。
那次她洗溫瓷的書包, 翻到了一張她去看婦科的掛號單, 得知她因為過於勞累而月經不調。
舒曼清心疼得把自己關在房間大哭了一場。
天知道一個媽媽可以為女兒做到什麼樣的程度。
所以, 不管她多麼厭惡這個男人, 都可以忍耐。
今天她拿著畫作如約去了軒和畫廊找經理,卻被前臺告知, 那個男人已經被辭退了。
舒曼清愣住:“辭退了?”
“嗯,他被牽扯出公款私用的事情, 被停職調查了,可能還會有法律上的麻煩。”
舒曼清鬆了一口氣,很高興再也不用見他、不用求他了。
但念頭一轉…心又沉到了底。
她的畫怎麼辦。
她當初沒有和畫廊簽訂合約, 全靠這個男人幫忙運作。
如果沒有了他,她每個月就會斷了賣畫的這筆收入,這收入是他們家的救命錢啊!
舒曼清心情複雜地走出軒和畫廊, 想到她的卜卜, 眼淚又流了下來。
一切都白費了。
沒想到一位穿小西裝一字裙的女人追了出來, 叫住了她:“請問是舒曼清女士嗎?”
“呃, 是我。”舒曼清擦掉了眼淚, “您是…”
“我是軒和畫廊的店長, 是這樣的,您的畫作在我們店裡非常受歡迎,我們希望能繼續與您合作,也會以最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