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盛。你要珍珠,我給你撿。你要天上的星,我都可以去試試能不能給你摘回來。”
但是你要愛,他真的不多,也分得不清。
這怎麼能怪他呢,這該怪人的。
總是想在機場等艘船,又想在水裡撈一汪月出來。
她的思緒飄忽著,已經不再願意去分析任何。結果又發現,當把一切抽離,剩下的唯一念頭居然是:這房間裡能處處迴盪著他的聲音,真好。
哪來的久病成良醫,遇他這種人,華佗在世都難治。
將蠱一點一滴植進骨髓,即便講著不動聽的話,也只會想,他能坐在目光所及之處,真好。
她飄著飄著,下意識說:“齊失既,我好疼啊。”
椅子摩擦地面的聲音刺耳,他單膝半跪到她面前,將曾經傷過的那隻腳託到手心上,輕輕地揉。
既怕碎了,又怕化了。
他多聰明啊,她沒說哪兒疼,他卻搶先預設是腳腕。
能說他不貼心麼?
愛也恨也罷了。
難不愛,也難不恨。
——
很神奇 我也以為這裡會有一次歇斯底里的談話 把話擺上檯面一一解答 但我寫到這裡發現她並不想說
揉腳腕 我本來想表達他這個人總在不經意間用溫柔給人希望 寫出來發現又多了一層意思
這兩個人之間的一些東西也許真的沒辦法用語言、解釋之類的明示吧o.0但絕對並非她軟弱包子
有些不是寫不清 是真的只能意會 掰碎了太通俗 感情又多朦朧 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