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句嘴:“六叔那次,她問了我臉上的傷。”
“Nine,你的意思是我打輕了,該把你打個半身不遂,還是下次有人問一聲你的名字,你就要跟在後面搖尾巴?”
跟他聊天,真的只能講些他想聽的。
就算是領人去醫院被吳墨君撞見,因此捱了一拳,為什麼挨也不能明說,因為他不想聽。
他要發洩,你給他發洩就好了。他要理由,你給他找就行了。
其他不要多問,也不用多說,他不喜歡。
夜剛降臨的時間,向思遷咬著片面包坐在電腦前,門鈴忽然響了,只一聲。
好像也不太想管她在不在家,聽沒聽見,能開門就開,開不了拉倒。
她有意從貓眼望,但並沒看見人影。又回去拿了趟手機,才小心地將門開啟一點。
還是相同的位置,跟初見時一樣,半邊身懶散地靠門邊,頭也是自然垂下,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根菸。
幾秋後的再相見,他也仍然覺得她可愛,小心翼翼地探出頭,貓見生人似的不知所措,恨不得一舉一動都別發出動靜,要將自己無聲地藏起來。
誰也沒吭聲,就那麼兩兩相忘,卻足矣驚起千層浪。
他眼睛裡盛滿凌亂的破碎感,像一場雨過後,只有瞳眸被淋溼。
而才被煙霧洗禮過的嗓又細碎地念:“遷遷,我餓了。”
她心臟忽地一軟,那樣化在他視線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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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在裝被淋溼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