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水順著腿根流下來了。
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完全依靠主人的命令而行動。
面前本該是最瞭解自己的男朋友,可此時卻發現不了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遵循另一個男人的指示。
於是,正確的交往反而變成了不那麼正常,病態的關係卻知曉她會在哪一個舉措裡動情。
一切都違背常理,像壞女人趁丈夫睡著時將第三者領進家裡,在一門之隔的房間裡嬌喘著偷情。
又或者在紅帽女士的故事裡,灰狼先生將她按在外婆的門上剝光衣服狠狠操。
到底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重要嗎,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誰是第三者,什麼又算得上常理道德,不如一起衝破世俗枷鎖。
“啊,是有這回事來著。”範逾推門進了屋,坐到換鞋的座椅上,眼神卻止不住往她身上飄忽,“對了,昨天的電話怎麼掛得那麼突然?”
女朋友的身材很好,他一直都知道,腿細胸大,面板的顏色白得像AV女優一樣。
本以為是個騷貨才追的,結果在性事上簡直是白白浪費了身材。
跟她做愛很無聊,活脫脫一個性冷淡。
如果不使大力去頂,她根本不會叫,也不會講什麼能挑起性慾的話,所以只能在做愛前找一部AV來看。
她不會扭腰,不會送胯,姿勢也總是選擇最普通的男上女下。
每次跳過前戲無非是看著她渾圓飽滿的乳房下體就快爆炸,可每次實施起來又大失所望。
他一直覺得,之所以做愛時間那麼短,百分之八十的過錯都在她身上。
但最近她貌似有點不一樣。
所以那顆早早因為慾望而飛走的心,又想要回來開啟這扇門了。
“剛好沒電了,後面又想著今天會見面,所以就沒再回。”這是齊失既讓她說的理由。
“誒?你怎麼了,遷遷?”
範逾那還未適應氣溫的冰涼手指抓住她腿根,毫無意外地摸到了一片溼。
“啊”向思遷忍不住呻吟一聲,而後又迅速捂住嘴。
“叫出來,無所謂。”
齊失既用十分平靜的聲線在她耳朵裡說,“舒服就叫,需要前戲就說,想要哪種姿勢就明示。如果你分不清對錯,就只需要記住我是絕對的。”
“遷遷”範逾的嗓音漸漸變得黏膩,無師自通,用手指探向她的茂密,在發現她沒穿內褲時,自然而然地用手指堵住正在吐水的穴口。
她不知道她現在有多騷。
伸上去捂嘴的手從兩胸之間穿過,臂彎完全圈住一邊的乳房,連寬鬆的睡衣都輕鬆勾勒出乳尖的形狀,硬得明顯,圓圓滾滾的,完美無瑕。
被帶起的衣襬已經遮不到腿根了,最最私密的地方要漏不漏,最勾人慾望。
身體被突然的進攻帶得軟了一下,跌靠在後面的櫃檯上,屁股順其自然地坐到那上面,這時黑色的三角區就完全展露出來了。
“今天怎麼這麼……”範逾起身站到她面前,從底下鑽進去,另一隻手抓向她未被圈起的乳房,順時針揉搓。
然而她的胸部實在太大,一手都掌握不來。
“啊哈嗯嗯……奶子好舒服……嗯啊……”向思遷忍不住吐出舌頭,眯成一條縫的視線看東西並不清晰。
迷離之間,她又聽見齊失既沉聲的指示:“讓他捏,告訴他這樣你才舒服。”
他並沒有看見她,可卻能透過她的悶哼掌握她的一舉一動,很奇妙。
就像他能僅僅透過她的聲音就窺探她。
知道她還未因這舉動舒服到極點,知道她的心裡正在怎麼想,知道她從沒有說出口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