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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莫淮安猝不及防,讓對方摸了把胸口。女人的手指柔軟光滑,沈喬又發著燒,指尖微微發燙,每劃過一片地方,都像是要把那塊面板灼傷一般。
“沈喬,你別引火燒身。”
沈喬哪裡聽得見,一切只憑本能做事。
她喜歡這種感覺,被牢牢禁錮著卻不害怕,反面有極強的安全感。她不知道自己的手摸到了哪裡,只覺得火熱堅實,叫人慾罷不能。
莫淮安再次出手制止她的放肆,這回力氣太大,沈喬疼得嚶嚀一聲。他無法,只能放開。
一放開就像放虎歸山,沈喬立馬大舉“進攻”,手掌順著他的胸口往下,直接摸到了腹部。
任何一個男人都經受不住這樣的挑釁。
莫淮安一個翻身將她壓住,狂風暴雨般的吻不斷落下,幾乎要將沈喬的雙唇生生咬碎。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沈喬忍不住做了一個不安的夢。
夢裡,她被康澤抱著,對方強勢地吻她,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她想咬他咬不到,推他推不開,最後急了,只能哀叫著求饒。
“康澤、康澤!”
聽到這個名字,莫淮安運作一滯,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懷裡的沈喬帶著哭聲呢喃:“別這樣,不……要這樣。”
說著她倒在他懷裡,輕聲哭了起來。
氣息撲在胸口上,莫淮安心跳如擂,呼吸愈發沉重。
頭頂一個響雷炸開,彷彿把這夜生生劈成了兩半。
今夜的莫淮安,也想把沈喬生生撕成兩半。
一夜風暴過後,小島歸於平靜。
陽光鋪灑下來,島上的生物開始出來覓食。
沈喬是被早起的鳥群給吵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掙扎著起身,發現身子還是和昨夜一般痠痛。但燒已經退了,咳嗽似乎也好多了。
藉著光線她頭一回看清了小木屋的情況,暗歎真是命大。
這麼破的地方昨夜居然挺了下來,沒被大風捲到天上去,算是老天保佑。
莫淮安不在屋裡,這叫她有點緊張,不敢亂動只能扯著嗓子喊對方的名字。
不多時門被推開,莫淮安一身t恤短褲進來,順便遞了幾件衣服給沈喬。
“只有男裝,你湊和穿。”
“哪來的?”
“營救員的,舊衣服,你要穿不慣這樣出去也行。”
沈喬低頭看自己,一條毛毯裹得亂七八糟,兩隻光腳露在外頭,一副剛剛被糟蹋了的小媳婦樣兒。
她趕緊撿起衣服縮到角落裡換上。
正準備跟莫淮安出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又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還住出感情來了。”
“不是,那些人知道昨晚我們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