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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也拋棄了你。」鳳母此刻出奇意外的冷靜,得出了這個結論。某種意義來說,龍卿闕確實算是拋棄了鳳卿丞,不過,鳳卿丞並不認可,而是說:「媽,如果你信我說的每一句話,就該知道,過去的七生七世,都是她在找尋我,到了現在,無論您說什麼,我都會去找她,並且去追求她,讓她重新喜歡上我,媽……」鳳卿丞喊了一聲,鳳母看她,神色很冷靜,鳳卿丞問不出的那句話,鳳母自然知道,她不是鐵石心腸,可眼前的人是她的女兒,真的要由著她胡鬧嗎?

見母親遲疑,鳳卿丞剛要說話,鳳母突然說:「你身上的印記還在麼?」鳳卿丞搖搖頭,將自己被封印的事說出來母親怕是好奇心更多,便編造了一個理由,「那個劫已經過去了,現在沒有。」繼而抬頭說:「媽,找到她是我活著的唯一理由……」

「你說什麼!」鳳母的臉色登時變得難看,鳳卿丞也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對了,鳳母剛剛還鎮靜的神色變成了慌亂和委屈,「你爹你媽你都不管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麼?」鳳卿丞低著頭只顧掉眼淚,鳳母因著心中壓制不住的難過終於開罵,「你只知道她是你的命,那你是我的命,你知不知道?」

鳳卿丞輕輕扯了扯鳳母的衣袖,哭的說不出話,只能用行動表示她的心意,臉也是輕輕埋在鳳母的腹部,輕輕地揉蹭。鳳母就任由眼淚流淌,顫聲說:「新聞報匯出來,說考察隊全死了,你和你爸一下子全沒了,你……你知道我那段日子,是怎麼過的麼?」

鳳卿丞只是抱住鳳母不說話,鳳母苦笑,「我把自己關在房裡,不出門,不看電視,切斷所有聯絡……那樣騙自己你們只是出了遠門沒有回來……要不是你爸後面死裡逃生,我真的就跟著你們一起去了……」

「媽……」鳳卿丞哭得喘不過氣,鳳母沒去管她,而是怒著說,「而現在!我的親生女兒!竟然能為了一個姑娘連她親媽都不要了,你這樣的女兒,我要不要還有什麼意義?你去找她吧,你去啊!」鳳母哭著吼鳳卿丞,鳳卿丞只是一聲一聲喊媽,鳳母的心都要碎了。鳳父推門進來嚇了一跳,鳳母使勁兒推鳳卿丞,對著鳳父說:「看看你的好姑娘,見了我,第一眼就跟我說,龍姑娘是她活著的唯一理由,你瞧瞧她……」

「丞丞快起來。」鳳父要去攙扶半跪在地上的鳳卿丞,鳳卿丞不肯起,鳳父嘆了一聲,「你啊,孩子都回來了,她說那個話,不過是想表達龍姑娘的重要性,龍姑娘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鳳父後面的話是問鳳卿丞的,鳳卿丞哭得哪裡說得出話,悶著頭埋臉在鳳母的小腹位置低聲嗚咽。倒是鳳母把話重複了一遍,鳳父也坐在了床上,那一路他是跟著的,直到被分開之前,龍卿闕對鳳卿丞的照顧,那是不必說,鳳父輕聲告訴鳳母,「這一路,沒有龍姑娘,就沒有丞丞,她這麼說也不為過。好在,現在人沒事,她想去找,就讓她去找,找回來給你做媳婦,這不也是福氣麼?」龍卿闕是個好姑娘,鳳父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寡言的姑娘,不愛說話,但對鳳卿丞的關心那是絕對不假。

鳳父的話讓鳳卿丞意外,鳳母哼了一聲沒說話,自己的妻子鳳父最為瞭解,趁熱打鐵說,「丞丞啊,你也是,媳婦重要,媽就不重要了?趕緊給你媽媽道歉。」媳婦這一說,其實在鳳父死裡逃生回來後曾經提及過,那時候別說是做媳婦,只要女兒活著,就算是要摘天上的星星,鳳母都會想盡辦法去達成。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力氣, 不想起,怎麼破!躺平躺平躺平……謝謝小青的長評,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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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幸虧上來看一眼,存稿箱忘記設定時間了,憂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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