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的鳳鳥佩?你看清楚,這裡是一隻凰鳥。」那人聲音一點都不陌生,鳳卿丞只覺熟悉,很熟悉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玉佩在那人手上轉了一個圈,玉佩的鳥的方向也旋轉變幻,鳳卿丞定睛細瞧,確實是凰鳥,鳳鳥的位置應該是正好與之相反。
鳳卿丞心生狐疑,怎麼會這樣?這人是誰?她正滿腹狐疑,就聽得那人說:「鳳凰原是一體,現在沒了凰鳥,你的鳳鳥佩不僅孤苦伶仃了,而且……」那人邊說邊搖頭嘆息,似是惋惜,話語只說一半,便不肯再說。
「鳳凰佩放到一起會怎麼樣?」鳳卿丞順著那人的思路問,人也因為心情急切向前走了一步,那人並沒有動,手仍舊半揚在空中,低笑出聲,「你若好奇,試試遍知曉,不過……」
「不過什麼?」鳳卿丞追問。
那人笑聲停止,聲音也壓低了許多,冷聲說:「你要先拿到凰鳥佩!」鳳卿丞伸手就要去搶,那人似乎早就有所預料,腳尖踮地,手攀住了一根樹枝,騰空而起後腳蹬住樹幹,一個躍身上了房頂。凰鳥佩在空中晃到了鳳卿丞的眼,她眨眼瞬間,那人和玉佩早已沒了影子。那人騰空而起時,鳳卿丞注意到那人腰間別著一隻簫,她更覺眼熟,簫?玉佩?鳳卿丞分明記得在哪裡見過。心急之下,鳳卿丞顧不得別的,隨著心思也學著那人的模樣,腳尖點地,身體輕盈地騰空而起,鳳卿丞抓住樹幹,縱身一躍也站到了房頂,鳳卿丞看看自己,一眨眼之間就到了房頂,心裡頓覺不可思議,她原來還會功夫?
「夫君,你醒了?」鳳卿丞聽到身後有人叫她,她沒有回頭,但心裡卻知曉那人一般,也叫了一聲「娘子!」回眸看向身後,一片赤紅,煙霧繚繞,彷彿紅霞滿天。鳳卿丞眼睛被刺的睜不開,她努力去看,視線卻無法穿越紅色迷霧,許是看得用力頭暈得不行,人,也癱軟,整個人便向下跌落,鳳卿丞暈過去之前,知道有人穩穩地接住了她,呢喃地又叫了一聲:「娘子……」
鳳卿丞在睡夢中低低喚了兩聲「娘子」,龍卿闕聽得真切,她是在叫自己吧?一臉倦態的鳳卿丞讓龍卿闕很憐惜,刮刮高挺的鼻樑,嘆了一聲:「傻姑娘,真是又傻又呆。」龍卿闕隱約也覺察出來,伴隨著圖騰愈來愈完整的顯現,鳳卿丞的記憶似乎也在恢復當中,只是,日後這疼痛也愈來愈烈,可如何是好?龍卿闕不敢想像,只是顯露了完整的尾翼就會讓鳳卿丞生不如死,那當圖騰完整,鳳鳥全現時,鳳卿丞這條命還在麼?龍卿闕對於鳳琳琅身上的痕跡雖有印象,但印象裡鳳琳琅可沒有這般驚心動魄,龍卿闕舒展的眉頭不由得皺起來,她得想辦法緩解這種疼痛。
許是夢裡的鳳卿丞都睡了,所以床上的鳳卿丞終於睡熟了,龍卿闕這才將臂彎從鳳卿丞頭部抽出來,望望門口,龍卿闕還是俯身吻了吻鳳卿丞的額頭,隨後出了臥室,鳳母正端坐在那。
兩個人是要聊一聊的,龍卿闕不會躲避,鳳母重新倒了熱茶給龍卿闕,說:「請坐。」
「謝謝!」龍卿闕坐下,抿了一口茶,她確實口渴。鳳母手裡拿著邦迪,撕開一面,說:「你的手指包紮一下吧!」
「不需要,明日就會好的。」龍卿闕把左手傷了的食指放在右手之下,傷口被掩蓋了。
「來吧!總得讓我做點什麼,你救了我的女兒。」鳳母一再堅持,龍卿闕顧及鳳卿丞那裡,咬破的食指伸出去,鳳母便給她包紮了。其實,無須如此,她能安然活了數載,而今又安然穿越來到異世,身體自然有凡人比不得的地方,龍卿闕只看著鳳母給她包紮,嘴上道謝。
龍卿闕心裡佩服鳳母,至少在她目睹這一幕幕後還能如此淡然實屬不易了。
「我是丞丞的母親,姑娘方便做下自我介紹麼?」鳳母主動開口,龍卿闕斟酌,她到底該如何講,透過鳳母犀利的眼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