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小火球而已！”
裴恆不解地看向齊牧。
“這怎麼可能？”
“那一天，我可是親眼所見的，可不僅僅是一團火焰啊！”
齊牧咧嘴一笑。
“好手段，這可不是普通的火焰彈，而是一枚火焰彈！”
裴恆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真的假的？前些日子，我還聞到了一絲硝石的氣味。”
“不會的，一定是裴將軍有眼無珠！”
“而且，盜賊的老巢之中，總會有一股怪異的氣味。”
裴恆看著齊牧的反應，也就不再多問。
齊牧看著這一幕，隨口說了一句，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齊牧心中懊悔不已，當日說什麼也不會動用那把十字弩。
裴恆作為一名將軍，在這些事情上自然比一般人要敏銳得多。
宴會結束後，皇帝把齊牧叫到了御書房。
此時的書房內，就剩下皇帝與齊牧二人，齊牧見了一聲好，便乖乖地坐下。
皇帝發話了，
“我聽說，你在前往荊州的時候，就已經把你和太子的關係告訴了他。”
皇帝繼續說道。
“我想，我殺了曹玉，殺了林春生，你應該已經明白了！”
齊牧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啥？
曹玉的死亡，林春生的死亡？
齊牧老老實實地回答。
“我也不知道！”
“但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齊牧聽得一愣一愣的，難道是他？
他昨日不是才回京城嗎，這又是什麼情況？
皇帝發話了，
“這兩個人，很久以前，就曾經利用自己的權力，與那些走私的商人暗中合作過。”
“真是深藏不露！”
“若不是細鹽的普及，我也不會發現他們做了這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齊牧一聽，總算是聽懂了，這麼說來，他們的死亡還真跟自己脫不了干係。
但今日皇帝召見自己，總不會就是為了告訴自己這一點罷？
就在齊牧胡思亂想的時候，皇帝已經發話了。
“你立了大功，我賜你一個侯爵，有很大的功勞。”
“如何，這份賞賜，你可還滿意？”
齊牧忙不迭地點著頭，
“多謝聖上厚愛，微臣十分欣慰！”
皇帝聞言笑了起來。
“從上到下，從上到下，皆為我所用，人人平等！”
“那些傢伙，一個個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一有問題就想著向我求助。”
“我一直都想拿他們開刀，這件事情一出，朝廷也能安穩一陣子了。”
“齊卿，你幹得不錯，要繼續努力！”
齊牧聞言垂下眼眸，琢磨著皇帝所說的“加油”是什麼意思。
齊牧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看來，這一次，皇帝是真的很高興，利用自己的力量，為自己除掉了朝中的奸佞！
“這幾日，太子實力大增，全拜齊卿所賜！”
齊牧連忙說道。
“太子氣度不凡，是個人才。”
“我不過是個配角，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因為太子殿下。”
聽到這裡，皇帝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今天之後，只怕會有不少大臣想要討好你，你準備怎麼做？”
皇帝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齊牧愣住了。
齊牧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從現在開始，這個問題確實要好好想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