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伍看著他,“哥,我這一回來好像什麼都變了。”
他和祁跡擦肩而過,說:“恭喜你啊。”
祁跡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很快回去了。
訓練室裡的氣氛比之前還凝固,祁跡看向付霜,付霜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他直接跳過邱亦去看林杉,被他忽略的邱亦反而說:“夏伍跟經紀人請假了,說自己身體不太舒服。”
祁跡張了張嘴巴,沒說自己碰見夏伍的事,只是點了下頭。
十一月天氣已經很寒冷了,排練一結束,祁跡裡三層外三層地裹著自己,光是帽子就戴了兩頂,三年的老粉都很難第一時間把他認出來,就這麼安然無恙地到家了。
萬初空的訊息在九點鐘準時發來,祁跡看他發來【到了】兩個字,自覺去走廊裡接人。
男人帶著一身寒氣從電梯裡走出來,一次性拖鞋已經給他準備好,祁跡問他:“你吃飯了嗎?”
萬初空點了點頭,低頭看自己的鞋,似乎不那麼滿意,但沒有說什麼。
祁跡今天已經很累了,沒什麼力氣地趿拉著小鴨子拖鞋往客廳走,隨手從桌上拿起眼鏡戴上,開啟電視機連線遊戲,搗鼓了一會兒把手柄遞給萬初空。
萬初空沒有立刻接過去,坐在沙發上抬頭和他說:“你要是很累就不玩了。”
“可是就差一點點就能通關……”祁跡的手停在半空中,沒有收回來的意思。
萬初空接過遊戲手柄,順便在他的食指上捏了捏,以懲他的貪玩。
祁跡一副不知發生什麼的樣子,配上那副幾乎佔掉半張臉的黑框眼鏡,更顯得人不聰明瞭。
遊戲在一小時後通關,祁跡看著萬初空放在茶几上亮起又熄滅的手機螢幕,“不接真的沒關係嗎?”
這幾天萬初空一直來他家裡,起初祁跡還沒有發現,昨天才看到萬初空的手機上顯示很多通未接來電,聯絡人只有一個字“媽”。
除了第一次來他家做客,萬初空再沒有當著他的面接過自己母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