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並沒有真正給摸到。
十一月快要過半,第一場雪下在深夜。
車子行駛了一段路程,紛紛揚揚的雪花落在車玻璃上,祁跡往窗外望,手裡的手機嗡嗡震了幾下。他先是瞄了一眼正在開車的男人才敢開啟看。
蘇勉超給他發來酒吧的照片,吧檯上正趴著兩人的共同好友蘇巧巧。
蘇勉超:【救命,這丫頭喝多了,正和閨蜜大唱算什麼男人】
蘇勉超:【你那邊什麼時候結束啊,好久都沒出來聚了】
蘇勉超:【有了男人忘了朋友?】
祁跡的頭越埋越低,生怕萬初空看到什麼,小心警惕地回:【已經很晚了,我明天還有工作】
祁跡:【還有萬初空不是我男人!!!】
沒一會兒蘇勉超回覆:【喲,我都沒說是誰你就知道是他了?很有自覺嘛】
祁跡剛要打字,額頭忽然被一隻手按住往後抬。他抬起頭看萬初空。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沒有。”祁跡說著把手機關掉,被男人撫摸過的地方有點發燙,大抵是他的錯覺。
“在和朋友聊天?”萬初空問。
祁跡抿了抿嘴巴,不情不願地,“嗯。”
他沒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什麼不合適,他不會對隊友這種態度,在朋友面前也鮮少這幅模樣。對著萬初空卻突然有了點小脾氣,情緒不再藏著掖著,只是半掩,等人來揭。
“你那個發小嗎?你好像經常和他聯絡。”
“嗯……也沒有經常吧,他偶爾會叫我出去,但最近都沒什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