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就看完了。”他這周通告很滿,都是趁休息時間抽空看的,為此還被隊友調侃了。
“那覺得電視裡的我好還是真人更好?”萬初空問。
祁跡腦袋空白一瞬,見萬初空好似隨口問一句,乾脆分析道:“電視劇裡的人設是……”
萬初空早知道拐彎抹角行不通,不等他講完就說:“你應該說真人更好。”
祁跡眨眨眼,學舌道:“真人更好。”
萬初空滿意了,摸摸他的臉又問:“錄製那天應該很冷,你在外面跑了多久,臉凍得那麼紅?”
祁跡有些記不清了,“是很冷,手都不敢伸在外面,但我不想喝薑湯……”
“討厭吃薑?”
祁跡點頭,意識到自己又在無意識地向萬初空討要更多溫柔。
可是那天真的很冷,第二天他還感冒了,吃了藥很困卻仍然打起精神趕通告。
他垂下眼睛,小聲講:“就是很冷……”
“最近降溫穿厚一點,貼幾個暖貼在身上。”萬初空說著伸手把他往自己懷裡帶,貓咪站在茶几上歪頭“喵”一聲。
祁跡一動不敢動,有一種兩個人做壞事還被注視的羞恥感,雖然那只是一隻小貓,根本不懂他們在做什麼。
萬初空用手指撬開祁跡的嘴巴,他的手剛拿過熱牛奶還是溫的,只輕輕往下一壓,祁跡便順從地張口。他們接吻,張著嘴巴吮吸,空氣進進出出,舌頭也一樣。
祁跡面皮薄,很快臉紅到脖頸,發出小聲的嗚咽,真的像小貓,身子也像貓一樣柔軟,被男人輕輕一推就往懷裡貼,舌頭被纏得紅豔豔,分開時還半吐著,被萬初空的指尖碰了碰才收回去。
吻後的下一秒,祁跡把臉埋進萬初空的肩膀,室內很溫暖,萬初空只穿了一件薄衫,祁跡的呼吸熱熱打在他肩頭。他撥弄祁跡泛紅的耳朵,被祁跡更緊地環住。
“七七害羞了。”萬初空說。
“我沒有。”祁跡終於肯抬起頭,一雙眼溼漉漉。
“沒有說你,我在說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