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整，看到兩個人便笑了笑。
“山兒。”他先叫了一聲，看上去挺高興的，而後轉頭看萬初空旁邊，“你是祁跡對吧？”
祁跡張了張嘴巴，硬是憋出一句：“老師，我想進你屋子歇歇腳可以嗎？”
房東旭愣了下，隨即笑道：“可以啊，我正要去跑步，你倆都進來咱們聊聊天也行。”
節目組這才冒出來說任務完成。
祁跡鬆了一口氣，腦袋忽然被人按了按，一抬頭是萬初空。
過一會兒趁著沒人注意，祁跡小聲道：“在拍。”
萬初空回他：“鼓勵一下也不行？”
因為在場房東旭咖位最大，兩個人暫時遠離了攝影。
祁跡摸摸頭髮，“不需要這種鼓勵。”
“那要哪一種？”萬初空意有所指。
祁跡認真思索，無法避免地變了顏色。
綜藝第一期一共錄製了兩天三夜，他們在酒店呆得時間並不長，開車兩個多小時到一處很偏僻的村莊裡。三月還非常冷，出門都要裹得厚一些，基本都是男士出去採購，祁跡和萬初空是跑腿的標配。
任瑩玥還調侃兩個人：“你倆怎麼做什麼事都一起啊？”
當時祁跡在吃麻薯，噎得說不出話，萬初空給他遞了杯水，轉頭問道：“玥姐你要和我出門嗎？”
“那還是算了，太冷了，你倆去吧。”任瑩玥笑笑，這個話題就算過去了。
後來閒聊中得知萬初空和房東旭一直都有聯絡，前段時間還見過面，房東旭說：“你弟弟和我那個小外孫玩得挺好的。”
萬初空說：“他從來沒和我說過。”
“是嗎？”房東旭狐疑道，“是你自己不記著吧，我外孫他們一家就住你們那個小區。”
萬初空提醒道：“叔，小心別暴露地址。”
房東旭擺擺手：“不會、不會。”
相處的這幾天祁跡發現房東旭本人非常和善，很好說話，幾乎和家裡老人沒什麼區別，只有討論到戲劇時會嚴肅起來，拉著萬初空一聊就是兩三個小時。
祁跡和石夏蕊的年齡相仿，又曾經一起上過綜藝，女生碰到問題經常會找他。相比之下除了第一晚在酒店，石夏蕊就沒怎麼和萬初空互動過，節目組有意給兩個人制造說話機會，都被萬初空輕描淡寫揭過去了。
到最後導演組的人都忍不住問兩個人是有什麼矛盾嗎，萬初空回答沒有。
事實也正是如此，單獨幾次聊天他都用很平常的語氣，沒有故意刻薄，是石夏蕊不太願意和他接觸。
那場飛行嘉賓是一位小有名氣的歌手，來的那天晚上跟祁跡一起合作唱跳。一曲過後就變成大家上臺表演節目，有人讓萬初空也來一段，祁跡坐得最近說了句：“唱歌吧。”
萬初空默默看他，“你確定？”
祁跡眨眨眼，慫唧唧：“我確定嗎我不確定……”
萬初空直接上臺：“唱首歌，祁跡讓我唱的。”
祁跡在臺下扇手：“算了算了。”
“不行，你說話要算數。”萬初空盯著他。
任瑩玥笑道：“祁跡說話算數，為什麼要你上去唱啊？”
萬初空一首歌過後，任瑩玥改口道：“祁跡，下次不許亂說話了，你說話算數是對我們所有人的懲罰。”
錄製結束後兩個人各自忙各自的工作，私下裡很少能見面，只能等錄製綜藝的那幾天。
五月末《春日花園》的預告播出，片段裡有萬初空問祁跡：“那他們叫我前輩，你怎麼不叫？”
祁跡無法反駁，半晌叫了一聲：“前輩……”
畫面一轉市集上，祁跡跟在萬初空後面：“哥，等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