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們關係為什麼這麼僵。」
沈溪笑笑:「你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我就是有點好奇,不一定非要知道。我對陸伯伯很感激,但我其實更想跟你站在同一個立場上,不管是愛還是恨,我想跟你步調一致。」
陸嶺伸出手,把沈溪白皙的小手包在裡面,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柔嫩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溪感覺到他的手在微微發抖。
大概又是什麼不堪回首的經歷。
兩人坐在椅子上,面對面坐著,沈溪另外一隻手也握住他的手,雙手把他的手捧在手心。
「不用說了。」沈溪說。
「我說。」陸嶺的另外一隻手也伸過來,跟沈溪四手交握,他說:「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陸嶺聲音低沉,完全沉浸在往事之中:「我三歲的時候,抗戰還沒結束,我媽那時候是戰地醫生,她本來想把我送到鄉下的熟人家看管,可我們倆都被敵人抓了,要挾我爸投降。別看我只有三歲,可是我知道害怕,我媽一直在安慰我說我爸一定會來救我們。可我爸朝敵人營地喊話,王八羔子,你們殺了他倆啊,老子女人跟兒子都會有,老子再娶,兒子再生。」
他的聲音帶著鼻音:「後來我爸帶兵攻佔了敵人營地,可他只救出了我,我媽已經死了。死前她還安慰我說爸爸只是說說而已,會來救我們的。其實我當時只知道害怕和傷心,年齡太小,並不理解那些話,可那些話一直印在我腦子裡,在我慢慢長大的過程中如影隨形,每次做噩夢的時候都會在腦子裡回放,後來他真的又結了婚,生了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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