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不想聽他繼續表白,於是說:「我去廚房幫阿姨做飯吧。」
紀晏安不保證繼續同處一室他會不會做出什麼動作,於是說:「走吧。」
倆人下了樓,沈溪去廚房幫忙做飯,紀母做了好多菜,有魚有肉,都是一大早去肉鋪排隊買來的,說是要給沈溪補身體。
吃完飯,臨走的時候,還給沈溪帶了炸丸子、酥炸帶魚等能放上兩三天的好吃的讓她帶到學校。
甚至還給她買了件上衣,大小、肥瘦剛好。
紀母跟沈溪說:「以後別等著叫,多到家裡來,別因為晏安感覺不自在,你就當是來看我的。陸副團來杭城的時候你就帶著他一起來做客,不用客氣。」
看見小兩口的次數多了,兒子就會死心。
沈溪答應下來。
推拒再三,紀晏安還是把他送回學校。
走到離學校門口不遠,見四下無人,紀晏安突然說:「一年了,你跟陸副團並沒有夫妻之實,對吧。」
他的語氣非常肯定。
沈溪語氣很淡地說:「這跟你沒關係」。
只是看她的表情,紀晏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說:「你們如果真正在一起,肯定會告訴何老師,何老師會告訴我。」
沈溪說:「你就別花心思考慮我們的事情了,你現在解除監管,條件這麼好,想找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還是多考慮自己吧。」
兩人很快分開,等弟弟的照片洗出來,紀晏安看著照片上貌似親密的兩人非常滿意,讓弟弟多洗一張,手上這張透過信件給陸嶺寄了過去。
雖然覺得自己很過分,可是想到陸嶺那張臉陰沉似墨,心情莫名地好。
——
沈溪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這一年時間,她有兩個目標,一是順利拿到畢業證,拿到大學文憑,二是學習醫術,為以後當個醫生做準備。
她的生活簡單而單調,上課、上自習、睡覺,都是跟三個舍友一起,兩個月後,他們大四學生就要去各醫院實習。
日子過得非常平靜,直到這天下午放學,沈溪剛走出校門口,看到趙若蘭急急忙忙走過來,「沈溪。」她大聲喊。
看她特別著急的樣子,沈溪連忙走過去問怎麼了。
趙若蘭說:「哪裡方便說話?」
「學校後邊小樹林。」沈溪說,「走吧。」
趙若蘭眉頭擰得緊,說:「我那兒出事兒了,輸液的時候,我給病號拿的藥分明是氨溴索,我記得清清楚楚,可不知道咋換成了甲硝唑,那病號可是個小孩,這可是能要人命的,本來那個點不該查房,幸虧我多看了一眼,都輸了半瓶,多虧那孩子搶救過來了。」
「肯定是有人故意害我,我絕對不可能拿錯藥,醫院讓我反思,讓我打掃廁所一個月。我一個醫生,現在天天掃廁所。你說這是誰害我啊,不是趙嬌蘭吧。」
沈溪想,這人是誰啊,連趙師長的閨女都不放過。師長,在杭城也算不低的級別了。
不過知道女主在掃廁所心裡有點暢快是怎麼回事。
倆人懷疑到趙嬌蘭身上,沈溪問:「以前趙嬌蘭跟你作對的話,都是什麼程度的?」
趙若蘭搖頭:「她這人是壞,可就是想敗壞我的名聲,讓我爸對她更好,可從沒設計過讓我死 。」
那沈溪就迷惑了,如果對方以前就是心狠手辣的人,那現在的做法就有可能性,可她以前並沒有。
正疑惑著,一些畫面出現在她眼前,把聲音和畫面串起來,竟然是趙嬌蘭非趙師長親生女,而是曹雅雲壞了土匪的孩子,帶著孩子嫁給趙師長,把這個孩子算到趙師長頭上。
沈溪也太震驚了。
看沈溪看著面前某個方向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