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控制住了?
應該不是,從監控來看,那家子是先走的,而且真要控制人談籌碼,也早該聯絡他了。
儘管如此,季柏鳴還是狠狠記了棠家一筆。
畢竟小竹竿突然失聯,是從見過他們之後。
那家子有多奇葩,對她的傷害有多大,他很清楚。
所以小竹竿一定很難受。
難受的時候,誰都不想聯絡是很正常的。
季柏鳴輕吐口氣,壓下心裡的焦灼。
一定是這樣。
她不會有事,只是找了個地方散散心。
現在當務之急,是儘快查到她去了哪。
一路心思急轉,在出小區的時候,季柏鳴看到了一個高高瘦瘦,格外出眾的男生。
握著電話,薄唇輕抿,冷淡的黑眸望過來。
隔著半降的車窗,不到百米的距離。
季柏鳴沒有讓司機停車,他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儘快找到小竹竿上。
車很快開遠。
蔣知安收回目光。
電話裡是一遍遍冰冷的提示音。
他在這裡等了五個多小時,電話始終關機。
原本是擔心,準備想辦法進去找人,現在看到季柏鳴,知道擔心都是多餘。
掛掉打不通的電話,蔣知安又站了很久。
落日餘暉照得他冷白的肌膚通透,在輪廓分明的臉側留下暗影。
他馬上就要離開了。
和母親去到外地的舅舅家過年,然後年後跟著舅舅一起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