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家沒有他們這種混賬親戚,斷親……”
花全樓厲聲宣佈,聲音傳遍了花家,傳遍了整一座城池。
花滿天、花滿地等一輩的人幸災樂禍,盯著龍雲三人一臉得意,幸災樂禍。
傻子上當了。
這就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龍雲在家主面前丟臉,在無數賓客眼前丟臉,絕逼是看在林初墨的眼裡,記在她的心中,只要她想依靠花家,對龍雲就產生了天大的意見。
裂痕一旦蔓延,再想復原可就是難了。
裂痕擴充套件到最大,林初墨就可能休了這個傻子廢物,到那時,他們的子女近水樓臺先得月,就可能和表妹發生某些令人想入非非,走入非非的事情。
花全樓表情陰冷,目光冷峻如鐵,盯著林初墨三人的眼神越加的厭惡,他對三人的評價是不識時務。小女兒就不聽自己的勸阻,非要嫁到日落西山的大龍疆國,令人鬧心,外甥女更是離經叛道,嫁給一個令人唾棄的傻子,給花家抹黑,令花家抬不起頭來。
也正因為如此,花家這些年和大龍疆國幾乎沒有什麼聯絡,林初墨帶著龍雲去拜見他,覲見的機會都沒有給,他擔心這幾個人在壽誕聲鬧出什麼蛾子,哪想到還是鬧出這麼大的笑話,令花家丟臉,誠心和他過不去,花全樓如何能不惱?
林初墨看著惱怒的外公,緊咬著嘴唇,眼眶裡含著淚珠,將雪山天蠶衣恭敬放在外公面前後盈盈萬福:“外公如此絕情,雪山天蠶衣是我孃的心意交給外公,從今後,我們再也不踏入花家半步。”
花全樓等著林初墨,陰冷的神情裡露出一線驚愕:“初墨,你敢和我花家斷絕關係?”
林初墨冷哼一聲:“外公,不是初墨和花家斷絕關係,是花家和我們林家斷絕關係。”
“哈哈,”花全樓笑得有些猙獰,“好好好,女大不中留,你為了個傻子廢物,寧願和我偌大的花家斷絕關係,我看你也是個傻子。”
他已惱羞成怒,絕想不到林初墨這個賤人,為了一個傻子和花家鬧翻,誰給她這麼大的膽子,花全樓怒火好像地底岩漿一樣爆發了,揮手掃掉了桌子上的雪山天蠶衣,咆哮到:“滾,你們給我滾,我再也沒有你這種外甥女。”
花家的年輕一輩滿滿的激動,趕走了林初墨,林初墨勢必要怪罪龍雲,一旦他們分開,就是他們這些表兄弟的機會。
他們都看得出來,雖然林初墨嫁給了傻子,那守宮砂還在,表妹還是完璧之身,就算是娶了她也不吃虧。
再一個,如果不是娶了,而是發生一些美妙的故事,豈不是更好。
他們斷定,林初墨回到大龍疆國,一定會和龍雲鬧翻,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似乎這位仙氣飄飄,飄然出塵的女子,已歸屬於他們所有了。
花滿天冷哼一聲:“不但是雪山天蠶衣要帶走,傻子煉製的毒藥也要帶走。”
說著話,花滿天將龍雲煉製的九竅金丹的藥瓶子扔了。
嗖!
丹藥瓶到了龍雲面前,摔在地上。
砰!
瓶子碎裂。
在場所有的賓客都盯著花家搞出來的這場鬧劇,都做了看戲的吃瓜群眾,花家主踩外甥女和傻子,眾人都覺得有趣,同時也嘲笑傻子龍雲太能吹牛逼,說什麼他煉製的丹藥是九轉半的靈丹。
說什麼煉丹是小道,將藥長載煉丹師氣得七竅生煙,將他們眼裡的座上賓說的一文不值。
還將陣符師、煉器師也一塊糟蹋,怎麼不惹得眾人等怒。
現在好了,花家和傻子斷親,這小子灰頭土臉的,高興了吧,連他們送的壽禮都被扔出去了,這才丟臉到了家了呢。
林初墨含著眼淚收起天蠶衣。
那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