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世鵬順著老王的手看到他臉上和嘴裡。
這才注意到，他的臉也是黑乎乎的；滿是灰土。
一口黃牙甚至菜漬，差點沒讓楊世鵬把隔夜飯吐出來。
楊世鵬再一一掃過桌上的人，最後發現，自家爺爺楊文廣，皇帝，皇后，蘇軾；甚至自家剛剛娶的美麗新娘子蘇小妹，還有自己還在惦記著的嬌小玲瓏的王小嬌；基本都是一口黃牙！
不少人牙齒縫中還都有菜飯殘留物。
“嘔……”
楊世鵬胃裡一陣翻湧，隔夜飯湧動；強行壓了幾次才壓下去。
“怎麼了？”
蘇小妹，神宗和蘇軾等人關心地同時問。
“沒事沒事。”
楊世鵬嘴上說沒事，但心裡回想起昨晚還跟蘇小妹相互吃口水；此時都是一陣後悔。
“我剛剛想到一條很重要的變法。”
楊世鵬趕緊轉移注意力道。
“什麼變法？”
王小嬌滿心好奇地看著楊世鵬問。
皇帝，皇后，蘇小妹，王安石和蘇軾等人，也都全都將期待的目光看向他。
“人的口水中，含有自身已經適應了的疾病病毒；但別人未必能適應。”
楊世鵬認真道，“為了減少疾病和瘟疫的傳播，以後所有人用餐；都要儘可能分餐，每個人單獨吃一盤；或者使用公筷，一雙筷子專門用來在碗裡吃飯；一雙筷子專門用來在鍋裡和盤子裡夾菜。
然後回頭碗筷要用開水或者烘烤消毒。
這個標準，必須在所有家庭和餐館推廣；並給所有人講明其中的厲害。”
“用得著那麼麻煩嗎？”
楊文廣看著小孫子一臉懷疑道，“老頭子我活到71歲，在前線打仗，經常跟不同計程車兵一起吃大鍋飯；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口水，如今不照樣活得好好的？”
“是啊，這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一點？”
向皇后也懷疑道，“那感覺像是鬧矛盾吵架了一樣怪怪的。”
“一點也沒有小題大做。”
楊世鵬認真道，“大家之所以覺得這樣會沒事，只是因為即便有病毒相互傳染；透過吃飯共享一點點口水傳播的那點病毒也是非常有限的，即便被傳染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明顯感覺。
所以一直都沒人當回事。
但是全國範圍內，整個民族加起來，上億人，你受一點影響，他受一點影響，代代人受影響。
加起來，問題就大了。
一個小問題加上1億人，就是大問題。
為了個人安全，家庭安全，整個國家的安全，為了民族的長治久安。
一定不能因為善小而不為。
而且所有人都用自己的筷子到盤子和鍋裡去撈菜，就像狼群和狗群圍起來啃食一樣；本身也非常不雅觀。”
“好吧，也有道理。”
聽到不雅觀，皇后，蘇小妹和王小嬌紛紛表示認同。
神宗和王安石對視一眼，雙方都沒什麼說法；新的一條變法，就直接又透過。
太監總管張茂則當即給眾人宣佈：
“楊參政又提出了一條新的變法：
從此刻起，所有家庭和全國所有餐館，吃飯都要分開吃，或者使用公筷，碗筷回頭要用開水消毒；為了美觀和預防疾病傳染。”
“真囉嗦！真麻煩，小小年紀像個管家婆一樣！”
“管天管地，連別人吃飯也要管……”
不少保守派的人又在旁邊吐槽。
不過這個事情，也不傷害什麼利益；每個人忍一忍，倒也能接受。
沒有那麼歡呼，倒也沒有太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