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卿不自在的動了動腿,身下的黏膩感讓她有些不適,站起身腳步匆匆的就往浴室走。本來早晨就容易血氣旺盛,再被心上人的溫香軟玉一刺激,沒流鼻血就已經不錯了。
「誒?卿卿你去哪兒?」玄玉看著公卿的背影,壞笑著明知故問。
「我去洗個澡。」公卿腳下速度不減,走得飛快。
「洗澡做什麼,先來吃飯吧。」小壞貓憋著笑,假表善意。
「剛剛回來的時候走得太急身上出了一身汗,你先吃,乖。」說著話的時候人已經衝進了浴室,大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架勢。
哼!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玄玉這得意滿,眉梢眼角都寫著揚眉吐氣,蔥白的指尖捏著胖乎乎的肉包子,啊嗚就是一口,而後滿足的眯起了眼睛,好吃!
「玉兒。」
門外傳來籬依的聲音。
「阿孃。」
玄玉聽見聲音忙跑去開門,嘴上還叼著個包子,喊起人來含含糊糊的。
籬依見自家寶貝女兒這副模樣,好笑又無奈,輕輕點了點玄玉的額頭。
「都是有媳婦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
籬依笑的溫柔,並沒有進門來,只站在門外問女兒:
「卿兒呢?怎麼沒見她人?」
玄玉將包子拿在手中,嘴終於是得了空,想起公卿之前的窘態笑著回答:
「卿卿在洗澡呢。」
洗澡?這大清早的怎麼——
籬依忽然福靈心至,看向女兒滿意的不得了,老懷甚慰的摸了摸女兒的頭髮,臨了忍不住囑咐道:
「你悠著點兒,別把人累著。」
眼瞧著自家母親是誤會了,但她又不可能承認自己才是受欺負的那個,一想起昨晚上某人狼一樣的在自己的深處不知饜足的肆虐勁兒,兩腿就又開始隱隱泛著酸,強撐著才沒叫籬依看出異樣,只紅著耳朵胡亂的應承下來。
「今天就要審判了,你們收拾好了就來正廳,咱們和你爸爸一起去妖協。」
整個妖族千百年來都未發生過的大事,自然到了審判的時候,各族都會前來觀判。
「知道啦阿孃。」
玄玉還沒有從之前的羞囧狀態裡徹底的走出,湊上前抱著母親的胳膊軟軟的撒嬌。
籬依被女兒撒嬌撒的心都化了,愛憐的捏了捏自家女兒軟軟的臉頰,觸手熱乎乎的,知道女兒臉皮博,籬依笑著又囑咐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心裡還盤算著,最近得多做些滋補的菜,可不能把自家親親兒媳婦給累壞了。
玄玉關門回屋的時候,公卿剛好從浴室出來。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問玄玉:
「剛剛有人來了嗎?」
隔著浴室門,她聽見了隱隱約約說話的聲音。
尚未擦乾的水珠兒順著黑亮的髮絲滾落下來,被鎖骨撐起的頸窩接住盛一汪溫熱的泉,有光照過來,折射出耀眼的晨輝。
「是阿孃,她讓我們一會兒去正廳,今天是審判斯白的日子。」
玄玉不動聲色的拿起桌上還沒喝完的牛奶,咕咚咕咚喝了個乾淨,壓下喉嚨裡燥熱的乾渴,把自己的眼睛從那一汪繽紛的泉上面撕下。瞥向窗外枯萎的葉子上面,好像那不是一片捲曲枯萎的葉子,而是一朵嬌艷別致的花兒。
「這樣啊」
大冬天洗了個低溫澡的公卿此刻格外的清心寡慾,一聽是審判斯白,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直接用神力將頭髮烘乾,轉身換衣服去了。
直到公卿換好了衣服出來,玄玉紅紅的俏臉依舊沒有冷卻。
「這是怎麼了?」
公卿這時候終於發現了自家小媳婦的異樣,攬著玄玉的腰將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