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征服資本家的女兒,讓那個倨傲的女人臣服。
□□和踐踏她,體現他的能力和價值。
他是特意請假來找林翹,見林翹開了門,並沒有讓他進屋的意思,他只好說:「林翹,借一步說話。」
林翹就站在門檻裡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往對面看了一眼,玻璃窗後面,花老太的一雙眼睛賊亮賊亮,能窺視一切般往這邊看著,她說:「有話說。」
衛惠民是個「正人君子」,而且有花老太在,她很安全。
衛惠民頭皮發麻,他多精明啊,當然也能知道花老太在往這邊看著,他不想在院子裡說話,可林翹不肯挪步,他只好說:「林翹,我沒先到你媽跟大嫂都同意這門親事,你不同意,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就是不想跟你談物件。」林翹很平靜,聲音中不帶語氣。
當面遭到直白拒絕,衛惠民很惱火,不過並未表現的很明顯,而是說:「林翹,就憑你家現在的處境,你還能找到比我好的物件嗎,也就是我不嫌棄你的出身,也只有我能保證你生活安穩。不說我自己是廠辦主任,我大舅現在是區革衛會幹部,我表姨夫是青城國棉一廠的軍代表,我表叔是紅小兵的頭頭,我們家現在今非昔比,你讀書多,應該知道面對大環境,識時務者為俊傑,以個人之力對抗大環境,只有死路一條。」
邊說著,還邊往花老太家那邊掃了一眼。
若沒做過噩夢,林翹只當他是尋常炫耀,但現在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小人得志。
「衛主任,請回吧,既然已經明確彼此的想法,我們看法不一致,沒必要交流。」林翹語氣平淡。
衛惠民看著是謙和君子模樣,內心非常惱火,明明林家已經敗落,可這個大小姐在面對他時仍然高傲到不可攀折。
既然林翹不肯多跟他說話,他衛主任也是一呼百應的人,何必看她冷臉,丟下一句「想跟我談物件的女青年多的是」,然後自我感覺良好地走了。
等衛惠民走後,花老太開啟房門,溜達著往這邊走,眼睛精光閃爍:「林翹,衛主任找你啥事啊!」
林翹專撿花老太最不想聽的說:「大娘,你操心我的事兒不如操心你們家小蘭,衛主任可是機械廠的香餑餑,你們家小蘭喜歡他的事兒廠里人都知道,廠里人都在傳這事兒,你還蒙在鼓裡吧,要不你去廠裡打聽打聽。」
一句話就澆滅了花老太八卦的熊熊烈火,她很驚詫:「啥,小蘭喜歡衛主任,廠里人都知道?」
姑娘家最注重的是名聲,花小蘭喜歡衛惠民就喜歡,怎麼可以弄得所有人都知道讓人家說三道四!
哪兒還有心思理會林翹的事兒,花大娘想了又想,趕緊出了大雜院,往機械廠的方向走。
——
再說顧凜終於等到週六,到下班時間,他馬上出營地,不想開車弄出太大動靜,就騎腳踏車,花了二十多分鐘時間到林家住的大雜院。
在門口,剛好看到一群小朋友在門口玩,顧凜把腳踏車停在門口子,隨意叫了一個,從口袋摸出一塊平時給兜兜吃的糖,說:「你認識林翹阿姨嗎,幫我去叫她。」
小樹接過奶糖,眨著眼睛看著面前高大英俊的軍人叔叔,好感頓生:「你是誰啊,你找我姑姑幹什麼?」
顧凜摸了下小樹的小腦袋:「姑姑在家嗎,我是他朋友。」
小樹撒開小腿往院子裡跑,邊跑邊喊:「姑姑,有個長得特別高的解放軍叔叔找你。」
等跑到二進院,兩條小腿倒騰得更快。
林翹迎出來,抱起小樹問:「叔叔在門口嗎?」
「嗯嗯,姑姑快去,叔叔等著你呢。」小樹很乖巧地催促道。
林翹抱著小樹走到門口,立刻就感覺到一道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