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你看你家人都來接你了,我兒子要這麼懂事有出息我天天接都行。」八級工說。
「大哥,我給你拿了塊牛舌餅,媽還給你留了海米餛飩,等回去給你煮。」北北說。
兜兜沒洗手,寵溺地伸出長臂攬了攬妹妹肩膀,開啟紙包用紙墊著吃牛舌餅,邊吃邊說:「北北最乖了。」
一家人往大門口的方向走,林翹問兜兜說:「火星子不會濺到你身上吧。」
兜兜說:「媽,我防護做的好,不會的。」
「大兒子累不累?」顧凜問。
「不累,爸。」兜兜說。
回到家,林翹給兜兜煮了碗餛飩當夜宵,等他吃完,催仨孩子去睡覺。
洗漱之後,兩人躺到床上,顧凜立刻麻利地把秋衣秋褲都脫了就剩一條褲衩,脫完就湊過來,把林翹壓了個結結實實。
「你喜歡文人?」他灼熱的氣息灑在林翹額頭上。
「哪來的話?」林翹問。
「你今天說看我看書、寫資料的時候都有魅力,文人才幹這種事!我是大老粗。」顧凜說。
林翹心說自己的直覺還真準,直覺告訴她因為她這句話顧凜想找茬,果然雖遲但到。
隔著睡衣,她能感覺到他肌肉勁實緊繃,甚至能感覺到他腹部凸起的筋絡遒勁有力,林翹低低地笑,說:「你想要就直接說,別想方設法找茬。」
顧凜粗糙的大手伸進她睡衣裡來回摩挲,說:「明明我打仗還有練兵的時候更有魅力。」
「我又沒看過你打仗,也沒看過你練兵。」林翹說。
他的手完全不老實,粗糲的指腹激得林翹連連悶哼出聲,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動,反而被他握住往自己人魚線上招呼。
林翹呼吸加速,被動地由他握著手順著他清晰緊緻的人魚線向下,再向下。
「那你等我進修完,你跟我一塊去訓練場,我安排你看。」顧凜說。
「你□□的樣子我都看過了,還看你練兵幹什麼!」林翹低笑,臉頰跟呼吸都變得炙熱。
媳婦只這一句話,顧凜渾身血液又在血管裡不受控制地橫衝直撞,他覺得媳婦在調戲他,幾乎所有肌肉都變硬變脹,來不及去關燈,他迫不及待把被子拉高把兩人頭都蒙上,黑暗中,棉被起起伏伏又是多半宿。
——
吃過晚飯,林培源跟許曼梔一塊來了,前者宣佈了他的計劃。
「我現在手裡有個專案,要去幾個古建築多的城市評估這些年建築損毀情況,看看有沒有修復價值。」林培源說,他一連說了七八個城市,「第一批是去這些地方,韓文武是我助理,我要帶上你媽一起去。」
林翹說:「你這是出差,能帶我媽去嗎?」
林培源說:「我們研究所上級單位是國有資產監督管理委員會,我跟人說我媳婦精神不好,正好帶她出去散散心看看能不能恢復。住宿費、交通費、餐費都我自己出,跟差旅費沒關係,我的報銷標準不變,絕對不會用公家一分錢,上級批准了。」
「當旅遊散心也好,爸你現在連出差都想帶上我媽,可見痴心一片。」林翹說。
顧凜不厚道地笑出聲來。
林培源說:「閨女怎麼總擠兌我!」
林翹轉向許曼梔:「媽,你願意去嗎?」
許曼梔點頭,指著林培源說:「他說多走幾個地方,說不定能找到林培源。」
林翹看她媽說得一本正經,忍俊不禁,有時候她也會懷疑許曼梔壓根就沒選擇性失憶,她媽是故意的,不過不想刨根問底,反正許曼梔身體又沒其它問題,只要她開心就好。
「爸,你應該欣慰,我媽也痴心一片,一直惦記林培源。」林翹開玩笑說。